“好,我们走!”
和门外的寒笙集合,一行四人去飞船。
左先生去处理政务,他会一直稳固朝堂,他虽毒舌,从不跟人客气,人缘还差,但只要沈信是王上一天,所有人都得听他调遣,而他,偏偏还是做事的高手。只要沈信身体好起来,朝堂必定,十分稳固。
沈信走路,都带了几分虚浮了,全靠寒笙托着。
几人一进入飞船,就全是铁头的惊呼:“啊,有山,是墙,居然会动。”
“哎呀,是真的花……”
“俺还是头一次见,这是仙境吧,俺觉得好看极啦……”
德咕说:“客人请进!”
德咕又是搬桌子,又是拿凳子,最后还开始倒水。
沈信再严肃的人,也得忍不住问了:“你怎么没给我倒过水?”
德咕答:“他们是客人!”,德咕招待客人有它自己既定的程序。
“所以?”
“你是主人伴侣,不是客人。”
所以,自己人回家就不喝水吗?其实不是的,是夏槿需要什么当场吩咐就行了,根本没有这个设定。
所以沈信伤心许久,身体不适,却连水都没喝口它的。
但心里却开心了。
寒笙看见德咕没给自己拿杯子,硬了一个月的脸都柔和一瞬,但他没问自己和它主人是什么关系,他想,一定是兄长,他想,这也不是可以闲话的时候。
沈信说:“给大家都来一杯。”
德咕:“好的。”
寒笙问:“有吃的吗?你的主人的伴侣脾胃坏了,你有没有易克化的饭食?”
德咕:“没有!”
“……药?”
“飞船里有,要先打开!”
“开始讲课吧。”
“好的!”
德咕都开始讲课了,铁头才捧着杯子说:“好喝!”
德咕的手臂投射光影,直接到墙壁之上。
铁头:“哇!”
德咕开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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