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把录像带塞进录像机的带盒里,打开了电视……
有那么个奇怪的男人用无神的目光直接看着,说着,说着……
&ldo;这是谁?&rdo;
&ldo;新的发展阶段的刑事犯的权威者,伊万。谢尔盖耶维奇。
苏哈列夫,他就是苏霍伊,&ldo;客人平静地介绍着,&rdo;这是他正在做供词。顺便说一句,供的都是真话。绝对的真实。这个苏哈列夫已经变得诚实起来……就在我们之间说,&ldo;检察官用看见了某种可怕秘密的语调继续说:&rdo;他正处于麻醉剂的控制。这就是活生生的现实,解毒药是没有,永远都未必会有。他永远都将是这个样子。&ldo;
苏哈列夫在电视屏幕上说的话,将高级官员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闪出了姓名、职务,但最可怕的是苏霍伊一本正经地讲述了麻醉剂对人心理的影响。值得奇怪的是能从本身处于类似状态的人那儿听到类似的情况。
突然,高级官员意识到他出汗了,冰冷的汁珠慢慢地顺着他的肩肿骨之间流下去,使后背直发痒……
&ldo;你……开玩笑吧、&lso;主人机械地接了一下键子,于是,巨大电视屏幕上的图案变成了一点,然后消失了。
&ldo;不。&rdo;
&ldo;你……你。&rdo;他开始用嘴喘气,就像在冰上的鱼一样。
&ldo;只是别出现第二次心肌梗塞,&rdo;检察官冷冷地说。&lso;&ldo;然而,这一点我已经预料到了。只是在下面,在窗户底下就不可能复苏了。&rdo;
&ldo;你……&rdo;
&ldo;不,是你……&rdo;检察官突然激动地说,&ldo;你想把人们用鞭子赶到极乐世界去?是不是了好!&lso;他示威地把鳄鱼皮密码箱推到主人跟前。&rdo;这就是给你的软盘,给你的钱,可以随时把它们拿去。但那时就要突发可怕的丑闻了,你仅仅辞职是敷衍不了的。
难道你还不清楚,如果你把钱拿走的话,你实际上等于承认是你把这些钱投入到项目中了!&ldo;
高级官员的脸变红了,但是他还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ldo;你……你想怎么样?&rdo;
&ldo;想让你选择。或者是钱、公式、技术,但这是丑闻;或者是你什么也没投入……怎么样?&rdo;
十分钟之后,黄色急救车用它那可怕的笛声打破了沿岸大街的寂静,驶出斯大林高级住宅。
戴眼镜的男人目送着急救车,走到在国家车牌上带有俄罗斯三种颜色的黑色高级轿车跟前。
他打开了车门,很疲倦地坐在座位上,吸起了烟,然后对司机说:&ldo;走吧!&rdo;
&ldo;回家?&rdo;那人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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