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竟附身蟾蜍,有水露沾身的潮湿,草叶清香扑鼻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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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气旋转倒转,将她围在中间,仰头看天广地宽,万物渺小。
昭月殿晚风习习,徐千屿仍是汗湿衣襟。她睁开眼,耳边有蚊虫嗡嘤,半晌才回神。徐千屿刚要赶它,蚊子晃了晃,说话了:“是我!”
原来是可云啊。
徐千屿便要拍另一只。
系统:“别打!这个也是我。”
徐千屿疑惑:“你在干什么?”
系统道:“我看你如此认真,我也要努力修炼了!”
从花境中出来时,它把自己一分为二,化蝉抢镇魂锁,结果因为太不协调失手了,叫它耿耿于怀。
反正它闲着无聊,就练习把自己分在两个蚊子身上,让自己变得更加有用。
徐千屿闻言,深受鼓舞,又爬起来去给陶罐浇了一次水。
深夜二人交流各自的心得。
系统化身三只蚊子,在空中排着队横着、竖着、斜着飞:“怎么样?”
“还不错。”徐千屿看了一会儿,点点头,转头看向圈界内的小虫们。
她心念稍动,蝉便齐齐发出了鸣声:“房契房契房契房契——”
瓢虫也振翅,发出颤响:“地契、地契、地契。”
系统:!!!你把虫子炼得会说话了!
这是人干的事吗?
徐千屿十分满意,将它们全捡起来,兜着送出了窗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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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徐冰来双目微睁,从榻上一坐而起,侧耳凝神,面露疑惑。
是他疯了?
自徐千屿走后,那声音萦绕不去,怎么感觉树上的虫子都在喊房契和地契。
他已经好些日子没睡好了。
他听了一会儿,自觉无趣,何必为这点小事庸人自扰。
他闭目以神识塑了一道屏障,将夏夜虫鸣挡在阁子之外,继续歇下了。
徐冰来躺在床上,须臾,他又坐了起来。
若说没有房契,徐千屿恐怕不依不饶。他忽然想到,反正徐千屿也不知房契是真是假,他画一份给她不就是了么?
反正她就是要这张纸,有了便安生。
如此一想,立刻捻诀点灯,把睡眼惺忪的童子招来:“来来,给我找一份人间的房契。”
童子:“……”
半夜,徐冰来满意地对照两份房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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