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青大哥胡说什么。”莫少欢连耳朵都红了,羞涩地转身掩住脸道。
“哈哈哈”看她清纯模样,不禁觉得美好。
“青大哥,你说为什么要打仗呢?”我一怔,她继续道,“大家两国人好好过日子不行吗,打仗死那么多人,那么多家庭失去父亲儿子丈夫,难道他们不知道失去他们意味着什么吗?”
这是人类掠夺的天性,是独裁者的,是时代的局限性,我能给她说这些吗?
“为什么呢?这些死去的人不是他们的子民吗?如此不爱惜子民,不想着保存他们的性命,为了什么?死人很不好,欢儿想不通。”
“胡人便是这般狼子野心,如同财狼野兽,天性如此。我朱雀人民何等和善礼遇,他们便如喂不熟的狼一般。只有把他们打怕了,打死了,他们才会安生。”魏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从他愤然的语气来看,将令之事并不乐观。
我看着莫少欢迷茫怀疑的眼神,道:“世界上有许多事情,人一辈子也想不清楚,看不明白。我只想对欢儿你说,希望以后不论你看到了、经历了什么事情,都能去怀疑、去思考,不人云亦云,不盲目从众,保持你的本心,跟随它,修炼它。这世上很多事情不会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却又有同样简单的缘由。而眼前这件事不是现在的你我所能解决的。”
“大哥在说什么?魏将军,怎么样了,请到将令了吗?”周望天擦掉刀上沾染的鲜血问。
“别问了,不同意。真是目光短浅的无能之辈,若是家父指挥,哪会如此狼狈。”魏轻又怒又丧气。
“那怎么办?就没办法,任胡人肆意冲锋吗?”周望天也怒道。
魏轻沉吟一瞬,看了眼附近:“还有一法,我召集旧部劫了金龙营自去。也不用理会魏无忌的将令。”
“好啊好啊,算我一个。”周望天闻言喜道。
“不妥!”
“什么不妥,休要胡说。”
“魏无忌本来就疑忌你,如今你擅自行军,恐怕就是杀了胡人国师,也会被落下口实,到时不被胡人所杀,也要被自己人所杀。”
“大丈夫马革裹尸,为了家国将士百姓,受冤又如何,后人定会歌颂我今日之行。”
“我也没说不让你去啊,得找一个不落口实,稳妥的名正言顺的方法。”我道。
“哪里有这种方法,就算有,恐怕也来不及了。”魏轻不屑地道。
“青大哥,难道你有什么办法?”周望天希冀地问。
“倒是有一个,可以一试。”
“不会吹牛呢吧?”魏轻怀疑地望着我。
“我说来你听听。”我道,“那日酒店见过的和贞公主你可记得?”
不错,我突然想到和贞公主,她能在边关变故时赶来并逗留,一定是有皇命在身,且不只是一点权力,为身份敏感的鸾羽军脱罪,从谁的面子也不给的辎重营王胜虎手中将我营救,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因此,我便向魏轻建议,可向和贞公主请旨试试,若是不允,按他的计划也不迟,若是真有旨意,那到时魏无忌也无话可说,如果魏轻安然返回,不论是对和贞公主还是魏轻都是确确实实的大功一件,要知道胡人的国师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超高地位,功绩自不用多说。
“倒是可以一试,我这便去。”魏轻闻言,倒是一点也不犹豫。
“青大哥,到时我们一起并肩杀敌。”周望天兴冲冲地对我道。
“好好保存体力,保护好自己。”我看着他兴致高昂的模样也不多话,拍了拍他的肩膀。
“青大哥。”莫少欢喊我,我回头见她努力直视着我,向我行了一礼,“谢谢大哥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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