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南怕他嫌弃,还不知死活地补了一句:“进口的,很甜的。”
岑君差点笑出声来,故意逗她:“那我岂不是罪加一等?这可是江记者你当牛做马挣的钱。”
“……”江南恨恨地抿了下嘴。
她就知道,这人记仇得很!
岑君低头看她把手缩在袖子里,鼻子一缩一缩的,于是问:“江记者还有什么事?我看你那天好像挺急的。”
江南心虚地摇了摇头,立马又点了点头:“我想给您补拍一段出行准备的视频。”
“现在?”岑君指了下黑黢黢的天空。
“嗯,不方便吗?”江南明知故问。
岑君回头看了一眼等在车里的司机,又扫了一眼保安亭里略带好奇的保安小哥,蹙眉道:“确实不太方便。不急的话,下次再拍吧。”
“哦。”江南低下了头。
岑君张了下嘴,但没说什么。
一个年轻女孩子,大晚上的只身前往男人家里,任谁看了都要揣测几句。
她的名声不要了?
江南脑子飞转,又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他:“那我可以去您家里洗个手吗?您看,我手都冻僵了,必须暖暖,不然…不然…不然会截肢的。”
啊呸,什么截肢,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岑君的视线在她脸上定格了一会儿,最终非常官方地拒绝了:“这么晚了,江记者还是先回去吧。我让司机送你,车里暖和,不会让你……截肢的。”
江南的失望全写在了脸上,手也不自然地来回摆动,看起来有些无地自容。
她嗓音有点颤,但还是礼貌地笑道:“啊,没关系,不用让师傅送我,我自己打车就好了。”
岑君没听她的,抓起她袖子,直接给拉到车边上,摁进了后排座位。
他嘱咐司机把人送到a大东门校门口,看着她进学校才能走。司机还想把他送进小区里再出来,岑君却不肯,让他直接从这里走,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把她带走。
司机师傅从后备箱把他的行李搬出来,叫来个保安帮着运进去。
岑君从其中一个小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塞到江南手上。江南捧着盒子,还沉浸在被拒绝的尴尬中,一时有点呆滞。
她问:“岑总,这是什么啊?”
岑君口气很平常地说:“出差礼物,感觉你会喜欢就买了。”
“礼物?那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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