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园后面宽阔草坪上,他看到了为婚礼搭建起来场景,似乎快要完成了。
“看起来用了太多的道具布景。”尤里安对陪着他的阿米利亚说,“那边是什么?”
“是由鲜花组成的瀑布。”阿米莉娅说,“设计图您事先看过的。”
说到设计图,他想起他在纸上留下的简笔画,回忆起当时,他专注画下莫莉的卷发和她尖尖翘翘的鼻子,至于设计图纸上内容他只看了一眼。
“是的,我看过。”
他无奈地说,对于所有事情的记忆最终都会归于莫莉,自己应该在她身上付出了太多的时间精力。
所以他才去治疗吗?
他转身离开,“让鲁本准备一下,我要去警司。”
“需要让夫人起来送您……”
“不需要。”
莫莉吃着早饭,阿米莉娅在一旁对她讲:“爱德华医生医术高超,只用治疗一次,子爵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
莫莉却说:“对我来说不能称之为正常。”
“怎么了?”
“尤里安甚至不愿意拥抱我,一点也不正常。”
阿米莉娅非常惊讶,“什么?”
“很不可思议,对吧?”莫莉切开面包,带着一点烦恼又轻飘飘的态度,“怎么会有人拒绝拥抱呢?就算是朋友之间也不能吧。”
alpha拒绝oga的示好,这对于任何一个oga来说都是耻辱,需要做心理辅导的严重程度。
就算是beta也有所耳闻。
在阿米莉娅看来,这比子爵患有躯体依赖症严重得多。
“需要我联系委员会咨询师吗?”她记得伯爵夫人经常邀请她的咨询师来做客。
“找伊万林干什么?又不是我的问题。”莫莉用面包刀抹上果酱,均匀涂开,“希望爱德华医生能够调整一下,治疗效果不那么有效就好了。”
阿米莉娅一时哑然。
阿米莉娅是第一个察觉到这段婚姻中存有隐患的人,只是当时她的感受太过模糊,无法准确描述。
她只能安慰莫莉,也安慰自己,“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
尤里安到家的时候,莫莉已经准备要睡觉了。
电疗的副作用让他容易疲惫,到晚上后身体似乎处在一个极限了,正说着话都会忽然停顿,记忆空白,忘记前一秒在干什么。
回家前他联系了爱德华,那位医生说是正常的,多休息,方便的话来医院做测试,商谈下一次电疗时间。
他觉得自己目前并不需要再治疗了。
他看着莫莉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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