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工作量大么?”祝半雪关切问道,转到祝融身后给他按摩几下肩膀。
祝融愁容不展,这会无奈长叹一声,“半半呐。”
“诶”,祝半雪停了下来。
她预感有些不好,稍稍深呼吸了一下。
祝融捧着杯子久久出神,随即把水杯放到了桌面,一手搭在桌上,另一只手烦躁地摸了摸自己的白发才开口说道,“半半呐。”
“诶”,祝半雪搬过椅子坐下,沉住了气。
祝融看着祝半雪年轻的脸庞,忽地就有点儿心酸,不过还是慢慢把事情讲给了她听。
听完整个事件,祝半雪表现得比自己想象中的平静。她安慰了祝融一番,又给他编了点故事,让他定下心来。
爷孙俩默默无言地吃完了晚饭,心里各自藏着事。
饭后,祝半雪把剩余的零件做完,准备让祝融明天去上班的时候给厂里交回去。而祝融,在客厅待了一个多小时就回房歇息了。
大概是忙,师倪来视讯的时候,她也没多聊几分钟,淡然应了几句就找了个理由挂了。
等所有零件打包好,她才轻叹一声。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无力感袭上心头。这晚上,祝半雪罕见地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翌日,她连在通勤的悬浮列车上站着都是在搜索着各种资讯。其中有几则链接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的,她就保存了下来,打算午休期间再仔细研读。
斯科特学院每年组织机甲制造师资格考试都是在下半年,眼下,祝半雪这个学期还是不能拿到相关证件,连正规点的兼职都应聘不成。那些短平快的选项成为了她的主要目标。
心不在焉地上了一整天的课,师倪放学想送她回家都被她婉拒了。
再次被拒绝的师倪秒变师不乐,在科室门口眼神委屈地看着祝半雪,看负心人似的,路过的学生被吸引了目光,没忍住好奇往这边瞄过来。
祝半雪:“……”
以前咋没发现你表情这么丰富呢。
最后,祝半雪花了好一会儿安抚好她,才顺利把人哄走。
待剩下了她自己,她才垂头丧气地挪着步子往车站慢慢走去。
“唉……”
穷,真的会恶性循环的。
艰难的人生没有突破口的话,它像个怪圈在不停地循环,也像一只拖着人脚踝的泥沼怪,从不放手让人走出泥潭。
祝半雪蔫嗒嗒的,发自内心无精打采。
没等她走到车站,突然被一辆豪华的悬浮车给拦住了去路。
她愣了一下,就侧过身小心翼翼地避开这台眼瞎的悬浮车,然后继续蔫嗒嗒着脑袋往车站走去。
可是,一眨眼这台悬浮车又开到前方别住了她的去路,还对着她按下了喇叭。
祝半雪眉间轻蹙,忽地心态有点儿仇富,心里诽腹道,这莫不是个傻叉。悬浮车道就在他头顶,他非得占着人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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