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安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些资料已经被别有用心的人筛选处理过了。
要不是这封信藏在笔记本封皮里,恐怕早遭到了损毁。
题安一筹莫展,一夜挑灯夜战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不!
题安立刻振作了起来,谁说完全没有收获?
晁阳就是收获。
至少他可以去找晁阳问个究竟。
第二天题安回到翰兴市,直接让梁落通过系统找到晁阳家的地址。
题安上门。
开门的是晁阳的妻子,她正在给两个孩子做晚餐。
题安自我介绍了一下,问晁阳的妻子,晁阳现在在哪里?
晁阳的妻子拢了拢头发,将两个孩子推进卧室,嘱咐他们不要出来。
她红着眼眶说:“晁阳现在在精神病院。
他疯了。”
题安震惊:“什么?疯了?什么时候的事?”
晁阳的妻子双目垂泪,“三个月前他总是焦虑,思维混乱,有幻听幻觉。
去了医院检查,医生说他有精神分裂症的征象。
给他开了药,但总也不见效。
一个月前他的情况特别不好,有时候连人都不认识了。
我没办法,又要上班,又要管老人,又要管孩子,实在是照顾不过来了。
就把晁阳送进了精神病院。
想着等他好一点再接回家。”
题安已经隐隐觉察出阴谋的味道,他问晁阳的妻子:“晁阳有精神病家族史吗?”
晁阳的妻子说:“没有啊,从上到下也没有个精神有问题的。”
题安问:“晁阳在出现症状之前,有什么异常吗?
去过什么地方或者见过什么人吗?”
晁阳的妻子回忆:“没有,就是正常上下班。偶尔去健健身。
晁阳的朋友不多,所以一般下班就回家,不会去和朋友聚会啊什么的。”
题安撇到了鞋柜上的车钥匙。
“晁阳是开车上班吗?”
晁阳的妻子说:“是,我们单位不顺路,我开一辆他开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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