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陆离道:“可是今日死的却不是玄九,而是是玄字十七。”
叶洵然道:“玄字门按照武功论排名,除非偷九穗禾的人本身就是十七,否则凭他的排名绝没有可能从玄九的手中抢走货物。”
江凌道:“那魏辰星呢?他的排名和十七差不太多。”
叶洵然道:“当时九穗禾被盗后我曾为了流星针解药的事去找过魏辰星,那时候他已经没有和玄九待在一起了。”
萧陆离和江凌互相对了一眼,俩人心下各自明了。
当时他们在灵隐峰跟踪了魏辰星一夜,最后亲眼看他和玄九分道扬镳独自离去。想必在这之后俩人也并未再见面。
萧陆离道:“这就奇了,想得到九穗禾的人是玄九,偷九穗禾的人可能是十七,可如今为了九穗禾杀了十七的人居然在现场留下了玄字十五的腰牌……”
江凌觉得听得头疼,哎呀一声道:“眼下也只有亲自问问魏辰星,没准儿就知道腰牌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叶洵然刚得了有关伊氏的好消息,却又被这一个新消息伤了脑筋。他暗下思忖,姑苏城离清河坊不算很远,此行看来是免不了又要去清河坊走一次了。
末了,萧陆离把腰牌挂到他面前道:“这个东西,你先拿去。”
“我不要。”
叶洵然说完,又似乎觉得放在萧陆离那儿也不妥,还是犹豫着接了过来。
从洛阳城一路朝临安方向南下,少说也得走上十天半个月。
本是漫漫长路,不过路上有萧陆离这个话痨相伴,时间倒也不算难熬。
多数时候,萧陆离都乐得围在叶洵然身旁给他讲江湖上的奇闻异事。叶洵然听得开心,自然一路上也就少不了总是还他的情,替他“不经意”顺道付了好几次酒钱。
只有旁观者江凌一路看得仔细。叶洵然来时随身带的不少盘缠,这会儿怕是已经被萧陆离挥霍地差不多了。
临近宣州城的驿站,终到临走时,江凌起身把一粒碎银扔在掌柜的面前。回头对叶洵然道:“你再替他付,你自己该没饭吃了。”
叶洵然摸了摸瘪掉的钱袋,似乎终于意识到即将亏空的滋味,不由得朝萧陆离尴尬笑了笑。
萧陆离摊了摊前面三只杯子,立即拱手作揖道:“嘿嘿……哪里的话,大家都喝了啊,都喝了……”
说话间,隔壁桌的议论声越来越响,声音大到这里的三个人都不由得留神细听起来。
叶洵然侧过头去,只听其中一人道:“前几日先是沈家、杨家接连被盗,昨夜里又是程家。这贼真是胆大包天,敢这么明目张胆在同一个地方动手。”
另一人道:“你怎么知道是同一个贼?”
原先那人道:“那贼得手后总要在那户人家的门柱上刻下记号,每一户的记号都是一模一样得显眼!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是他做的似的。”
周围人问道:“是什么样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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