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哥,怎么不提醒他。
“好好好,余鱼好呀,哎呀长得真俊。”
寒暄了一会,李仲先生掏出一个设备递给余鱼,“我这次过来是有点事情想要找你帮忙,我想组建个探索小队,寻找新品种异植,这个是我这些年搜集的你看看有没有兴趣加入。”
“不急,你好好考虑下,有兴趣在终端上找我就行。”
“谢谢张先生。”
余鱼伸出手和老先生加了终端号。
“好嘞,事情说完了,我就不在这里讨人嫌打扰你们小两口了。”张仲先生挥挥手和余鱼告别。
“那我也先走了。”
霍英摆摆手,走了两步又像是想起来什么,重新回头,凑到霍珩耳边,“你家余鱼刚分化,注意点,不要耍流氓。”
怕霍珩听不懂霍英干脆说得更直白了一些,“你的时候,别弄伤了他。”
“我没有,婚前性行为不可取。”霍珩冷淡地开口。
老爷子和霍珩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一旁的余鱼听清楚。
余鱼呼吸一滞,眼前发晕。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啊!为什么非要大庭广众的谈论这种话题!
等两个老爷子都离开,余鱼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回到了房间里,把自己埋到被子里。
太丢脸了。
实在是太丢脸了。
在被子里窝了好一会,青年才掀开一条被缝,露出半张脸透气。
差点被站床边的霍珩吓一跳,他挪了挪位置,闷在被子里歪头看男人,“你怎么进来了。”
“门没关。”霍珩顺势坐在床边,伸手帮余鱼把被子掀开了一些。
余鱼攥着被子,像个蚕宝宝一样,咕蛹着离霍珩更近了一些,
“霍珩哥……”余鱼闷闷喊了一声。
“嗯。”
男人伸手摸了摸情绪有些不对的小人鱼,声音笃定,“又做噩梦了。”
他记得余鱼前两天不对劲也是做了噩梦。
“嗯。”余鱼重新把自己埋到被子里
“梦见什么了。”
男人再次把青年从被子里挖出来,拇指摩挲着青年细白的脖颈,像是在安抚害怕的小猫一样。
“我梦到,你……你离开我了。”
青年的唇瓣张张合合,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仿佛只要说出来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梦到我死了?还是出轨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
余鱼从被子里跑出来,一把,捂住霍珩的嘴,不让他继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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