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一开始就想要他脱完一样!
她手里的棉签棒几乎快要捏断。
忽然头顶传来男人很轻的一声低笑:“嗯,知道了。”
许奈奈:“”
许奈奈硬着头皮不搭话,自顾自的执起碘酒瓶。
林汀云并没有完全脱下,白衬衫尾端连着没入皮带的衬衫夹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际。
男人赤裸的上半身线精壮蓬勃,完美的人鱼线流畅地顺着劲瘦窄腰蜿蜒至视线不可及之处。
他指尖点着太阳穴,好整以暇地看着许奈奈将棉签在碘酒里面搅了又搅。
许奈奈实在受不了他的视线:“你转过去。”
林汀云眉尾轻挑,乖乖照做。
男人脊骨清晰的脊背上落下一道青紫的印痕,肌肤渗血干涸,看起来触目惊心。
许奈奈小心翼翼地用棉签碰了碰他的伤处:“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林汀云视线透过玻璃窗的倒影凝望女人模糊的容颜。
冰凉刺痛的药渍一点点锥刺他的神经末梢,他清晰地感受到被她捏住的棉签一寸寸摩挲过他的脊梁。
“咦?”许奈奈突然眯起眼。
她似乎在一片青紫里面看见针孔状的疤痕。
可正常人谁会在这个地方打针?
更何况能留下疤痕的针孔实在少见,除非打得十分频繁。
她不解,凑近用手点了点:“疼吗?”
女人如羽毛轻微的呼吸轻轻喷洒在他的肌肤表面,她指腹微凉,那一刹那的短暂触碰如同电流般在一瞬间传到四肢百骇。
林汀云蜷缩在身侧的手背紧攥出条条青筋,极力克制,才未绷紧脊背让她察觉不对。
他嗓音喑哑:“不疼。”
许奈奈只当是自己眼花看错,换了只新棉签继续给他往下涂:“那就好。”
夜色沉寂如水,宛若打翻的浓墨厚重地弥漫天际。
窗外蝉鸣声声躁动,凌晨三点的夜晚万家灯火销声匿迹,唯剩这处狭小的一方天地遗留在世界之外。
他们共处一室,白炽灯光源在这一刻变得旖旎而炙热。
“好了。”许奈奈长吐一口浊气,扔掉最后一只棉签。
墙上挂钟指到4:00
她转头:“要不住一晚次卧?”
怕引起刚刚的误会,许奈奈赶紧补充:“现在太晚了,你疲劳驾驶也不太好,回去估计天都快亮了,明天还要上班,我这儿刚好空着,反正上次我家失火的时候也多亏你收留我”
林汀云垂眸静听她接连打补丁,白皙的侧脸因焦急染上红晕。
“更何况”
哗——
桌面的小医箱忽然滑倒。
许奈奈大惊失色,刚准备抢救,脚底倏然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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