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开始脱衣服。
凌渊愣住,“你干什么?”
“你也把外衫脱下来。”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凌渊知道洛媱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乱来。
两人脱掉最外层罗纱大袖,里面还穿着交领直裰。这样的打扮在浮云界稀松平常,并无不妥。
洛媱拿出一根松针,“把两件外衫缝成被子。”
“为何?”
“天冷了,晚上睡觉不得盖被子呀。”洛媱撇撇嘴,“难不成你忍心我受冻生病?”
凌渊倒要看看洛媱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又薅了些剑穗,依言照做。
是夜。
隔壁传来女人低低的哭声。
洛媱有点着急,催问凌渊被子缝好没有。
凌渊抬手抛给她,“拿去盖吧。”
洛媱一看,外衫袖管都细心地缝在了一起,针脚密实整齐,有模有样,就是一张拼色的薄毯。
她含笑道:“谢谢凌渊,凌渊真好。我睡觉喽!”说完便盖着毯子躺下。
凌渊也不知她怎么睡得着。
隔壁屋女人一直在哭,时不时夹杂着男人的咒骂,有种压抑的嘈杂。
凌渊坐在凳上,右手按着剑柄,眼观六路无比警惕。
更深露重。
外面忽然响起敲锣打鼓的喜乐。
不多时,旁边屋子里一阵叮叮哐哐。似乎挤满了人在起哄闹洞房,还有女子笑着在说“今夜洞房,两头鸳鸯”的吉祥话。
这是怎么回事?
凌渊握紧剑柄,将耳朵贴在墙板上。仔细一听,女人婉转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啪啪啪的律动以及竹榻“咯吱咯吱”的响声,凌渊顿时明白过来,闹了个大红脸。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不过他没想到,这地方还真有人在洞房。
偷听房事不道德,凌渊讪讪坐回凳上。
这时,角落里的腌菜坛子突然不住晃动,里面有什么东西想破坛而出。
凌渊倒也不惧,横剑在手,眼瞅着坛子里慢慢挤出一颗又一颗的人头,狰狞、腐烂、血肉模糊。
“原来是这东西。”
他骈指一抹剑身,骤然斩出。
恰似银河倒悬,剑光在方寸之间展露锋芒!
虽无灵气,但精湛的剑招仍如切瓜砍菜,稀碎的头颅在地面堆成一座小山。可坛子里的头颅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杀之不绝。
凌渊已有些乏力,不禁皱起眉头。
“过来!”
旁边伸来只手,一把将他拉上竹榻。凌渊重心不稳,将女子纤婀的身躯整个压在在身下。
薄毯将两人罩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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