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说话,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接着欧阳风皱起眉头,不满的声音低沉的说,“进!”
左个横冲直撞的进来后,似乎看见我和欧阳风抱着躺在病床上,他感觉有点失礼,快速转过身,却十万火急的口吻禀告道:“顺哥,凌晨五点,琛白把手里余下的a市股票全部以最低价抛盘!”
股票我不懂,但是股民赔钱,操控股票的企业应该用尽全力保持价格,不至于一跌在跌成了垃圾股,琛白低价抛盘,他是最大的股东做出此举,那么人心惶惶之下,a市股票……
寂静的病房,只余下中央空调吹出的阵阵风声,沉寂了片刻,欧阳风淡然道:“琛白就这么缺钱?”
欧阳风故意一问……
我感觉左个急的嗓子都快冒火了,忧心道:“顺哥!莫沉易这个心腹大患不除!我们做什么生意都别想手脚利索,就连琛白这条狗,也敢出来吠了!”
“顺哥……恐怕是琛白感觉到苗头有点不对,想跑路了吧?您昨晚……”
欧阳风挥挥手打断左个的话,看了我一眼,我从欧阳风的眼神中感觉到,他好像在顾忌我的感受,才不把话说的那么明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欧阳风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最后他轻轻的起身,反手穿上黑色皮衣,临走前拍了一下我的手,轻语柔声的对我说。
“无论曾经还是如今,你所承受的委屈,现在全部交给我来负责!”
欧阳风决然的转身走出病房大门,左个愣愣的站在原地,莫名的眼神盯着我看了许久,才慌慌张张的出门后。
接着我听见国色天香警报的鸣笛刺耳,我赶紧穿好拖鞋下床,慌乱的走在长廊上。
惊恐的鸣笛声,嘶喊的像天边飞舞的夜鹰,声声透着无尽的迷茫……
当我反应过来欧阳风说要负责我所有的委屈,那句话的意思时,我已经站在休息室里,珊玫和索卡,还有几个年轻男子颤抖着身子不安的站在原地。
妈咪不停颤抖的双手,翻着几年前的账单……
我穿着病服,化妆镜中倒影出我苍白的脸庞,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走了又回来的左个,推开休息室的门,如火的眼神散出的干练,语气干脆道:“全月,事情都调差清楚了吗?顺哥吩咐了,从三年前李妆进场开始!一个人也不准放过!”
我听着左个坚定的话语,站在休息室的地板上感觉一阵眩晕,后脊椎溢出丝丝冷汗!
冷的我每一次呼吸,都快要冻结成冰。
妈咪面若死灰,手下不停翻着账本,终于,五分钟以后,她心惊肉跳道:“三年前、是国色天香线外的混混,把李妆带进来的,当时我和白蓉都抢着要李妆,成交价在八十万。”
这是要我缅怀过去吗?
八十万,买了一个女孩最珍贵的三年青春,在我还是懵懂时期,就被一无所知的卖进国色天香,从此开始夜夜笙歌。
妈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颤抖着唇,“是小唐和冰子。”
左个点点头,漠然的说,“他俩人呢?”
妈咪一刻也不敢耽误的从抽屉里取出一沓单子,然后找到了小唐和冰子的联系电话和地址,交给左个,“他们的资料,我只有一份,不过是几年前写的,也不知道准不准!”
左个无所谓的挥挥手,“知道真名就行,只要在港城,还没有我查不到的人!”
左个说完后,转身看着站在我面前的索卡和珊玫,她们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安的抬头看着我,又看看左个。
左个环视了一圈,就寥寥几个人,语气非常不满的低沉道:“就她们?顺哥说了,要全部,从李妆进场第一天,一直到今天,是所有人,明白么?”
妈咪虽然这三年对我很照顾,但她毕竟是妈咪,对我的情况也不是十分了解,还有新进场的小姐总是被欺负,这点不光是我,每个人都不例外,难道几句口舌之争的也算?
妈咪转着眼珠,犯难道:“左哥,珊玫诬陷李妆报警,还跟珊瑚她们在宿舍殴打李妆,至于索卡,春药的事情,是她领着几个小姐给白哥报告的!”
珊玫和索卡一听,手不停的乱动,不安搅着衣服,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
左个淡然的环视一圈,然后轻巧的说道:“把那‘几个小姐’,和珊瑚都找出来。还有国色天香近三年的监控记录,全部给我调出来,放在琛白办公室,我一会亲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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