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看着天气有下雨的趋势,林言也不着急。
推开训练室的门,陆时正在跑步机上跑步,他仅穿着黑色背心,身躯高大,苍白冷硬的肌肉分布全身,鼓。胀硬实,蓄满爆发力。
此时有热汗顺着悍利的脖颈线条滚落,随手拿起毛巾,陆时擦过下颌,黑色短发被汗水浸湿,使他的轮廓愈发显的冷峻深邃。
林言打着哈欠走过去,往他怀里一磕,不动弹了。
陆时环住他的腰,瞥见林言露出大片雪白莹润肤肉的睡袍,又无奈又好笑。
他往下振了振林言的睡袍,冰丝睡袍刚过腿根,随风飘晃,柔软的、下陷的腿根软肉滑腻生香,有深色的勒痕,什么也挡不
住。
林言抬起眼皮,睨他一眼。
陆时早就发现了,林言闹起来很厉害,不随他的意了,立刻就能翻脸,笑容冷冷的,眯着眼睛踩他的绳子,逼着他听从。前几天又乖又软的模样都是假象,现在才露出大魔王般的真性情。
昨晚为了‘欺负‘他,不仅给他系绳子,还在自己的大腿上也勒了绳子,坐在床边让他解,托着腮,垂着眼睫,清冷又惑人。
哪里像几天前下午在田边亲他缠他的乖巧模样。
瞥见一点蜜桃般的浅粉,陆时轻轻叹息,从一旁捞过刚洗干净的宽大毛毯,盖在林言身上,拉开门,抱着他走上三楼阳台。
下雨前潮湿清新的空气拂面。
天空越发暗沉。
好在阳台上早便支起大大的遮雨棚,他往晾衣架上翻了翻,找到林言白色纯棉的四角内裤,粗糙宽阔的大掌仔细摸了摸,确定干燥清爽,才拿下来。
坐到阳台角落的躺椅上,陆时两只手伸进毛毯,见林言眼皮也不抬,嗓音温沉的唤他:“言言,腿抬起来。”
林言下颌垫在他胸前,懒洋洋地,狐狸眼掀开一条缝隙,抬起修长匀称的腿。
白色布料向上滑去,弹力十足,发出包裹后的闷响。
逐渐被晨风吹的清醒,林言微微偏过头,乌乱的长发披散在背后,望着远方阴翳低垂的天空。
“下雨了?”他嗓音轻哑的问。
陆时:“嗯。”
“烦,”撇撇嘴,林言往陆时怀里一蔫,“今天不出去了,去仓库把没扎完的稻谷扎完吧。”
“还剩下两堆稻谷,”陆时捋着他颊边乌乱的长发,轻柔的帮他扎成松散的马尾,“我来就行。”
“两堆可不少。”
林言懒道:“弄完就搬上车,到时候往幸存者聚集地丢一些。”
山城下辖市共两个,下辖县加起来几十个。
几十亩田的水稻不可能养活一城人。
末世第一年,林言还处于摸索状态。
第二年起,林言一年一个市,市区、县城、乡镇,都有不少幸存者。送完一个市,仓库里剩余的存量就不多了。他不是多大爱无私的人,靠天吃饭充满不确定性,因此每年林言都会先给自己留足够吃一年的粮食,剩下的,他才会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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