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淮声脸色阴了阴,没有说话。
确实。
如果薄惊聿不发疯,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选徒劳,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等,看能不能等到机会。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汽车的声响。
蒋碧薇从窗户看了一眼,发现是薄惊聿的车,便道:“他们回来了,我们下去吧。”
薄淮声点头,和蒋碧薇一起下了楼。
刚到客厅,宋文澜已经在祁遇和薄惊聿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薄宗山连忙迎了上去,“妈,之前不是说还要再住两天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他说完,拧着眉头,略显不满地看了薄惊聿一眼。
他以为是薄惊聿在宋文澜面前说了什么。
薄惊聿却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施舍给薄宗山一个,只是望着宋文澜,“奶奶,要坐下吗?”
薄宗山:“……”
他气得脸色都差点青了。
这哪是儿子啊,完全就是来入他讨债的讨债鬼。
宋文澜点头,目光穿过薄宗山,落到不远处的薄周安身上,眉间闪过一抹复杂。
等薄宗山将她搀着,坐到沙发上后,她略显疲惫地对薄惊聿道:“把东西拿出来吧。小蒋,你先去楼上。”
这是薄家的事,她不想让蒋碧薇这个外人知道。
蒋碧薇心中闪过不满,笑着道:“老夫人,我也算这个家的人,有什么是我不能听?”
薄宗山不耐烦地呵斥道:“让你上去就上去,哪来这么多话?赶紧走。”
蒋碧薇气得心口一梗,愤愤地扭着腰肢上了楼。
凭什么不让她听?觉得她是外人?那祁遇呢?难道他就不是外人了?
薄周安温润的脸上挂满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妈,你到底要说什么?不会是和财产有关吧?”
宋文澜没有接话,只是示意薄惊聿将资料翻开,放到桌子上,目光如炬地望着薄周安,“周安,这份资料你看看,然后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薄周安的目光在触到资料的那一瞬间,瞳孔急速收缩,脸上的温和几乎差点没有保持住,笑意也僵在了脸上。
他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收回来,又恢复了笑容,“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旁边不明真相的薄宗山已经将资料拿了起来,看着上面的内容,自言自语道:“反社会人格,没有治愈的可能?虐杀动物的嗜好?这些是什么?周安,这上面说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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