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自己位置上正襟危坐。
“戳个印章。”她说。
郁庭川攥牢她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腿上:“什么印章是这样盖的?”
“个人专属印章。”宋倾城说着,探身亲吻他的薄唇,然后道:“这样盖过,你就是我的了。”
郁庭川只是笑,说话的时候喉结动着:“这又是哪儿学的花样?”
宋倾城说:“我自创的不行么?”
看着他带有淡笑的五官,宋倾城遥想起最初的几次见面,真的很少见他露出笑容,一本正经的严肃,就像一幅庄重的黑白画。
宋倾城也已经肯定,哪怕慕清雨就在这里,郁庭川的情绪不曾受到影响,让司机开车的时候,没有迟疑或往外多看一眼,她不怕和慕清雨见面,唯一的顾虑,应该就是郁庭川对慕清雨这个前妻余情未了。
黑色大奔驶出岔路口,行驶在夜晚的单行车道上。
得知郁庭川还没有用过晚饭,宋倾城主动提出去吃宵夜,没有急着回云溪路的别墅。
……
酒楼里,沈彻和其他人道别先走一步。
卞太太见慕清雨一个人,开口道:“慕小姐你住在哪儿,我们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慕清雨微微笑,姿容优雅:“我已经跟朋友打过招呼,他马上就会过来接我。”
卞老板大概知道这位慕小姐家境优渥,不用担心回不了家,肯定会有司机过来接人,所以点点头,一番客套后,带着卞太太离开。
待身边没了人,慕清雨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半小时后,顾政深火急火燎的过来。
越过酒楼的感应大门,瞧见坐在轮椅上欣赏墙上油画的慕清雨,顾政深的脚步放缓,快走到跟前的时候,慕清雨有所感应,回过头来,笑容轻盈:“来了?有没有打扰到你约会?”
顾政深说:“今晚就是在家里聚餐。”
他话里的家是指顾家老宅。
说着,看着慕清雨问:“怎么来这里的酒楼吃饭?”
“有个饭局。”慕清雨答得轻描淡写,忽然又话题一转:“我刚才碰到庭川了,还有他的那位小娇妻。”
“……”顾政深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慕清雨自顾自地说:“他应该是刚从上海回来,立刻来这边接人,我倒是没瞧见他本人,在车里没有下来。”
顾政深道:“这个我也知道,年底了,工作肯定忙,出差是很正常的事。”
等到坐进车里,慕清雨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然后抬手转开后视镜,闲聊的说起来:“庭川找的那个小丫头,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不等顾政深接腔上来,她又兀自道:“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欢这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顾政深听了,不知道如何作答。
因为琢磨不透慕清雨这句话里隐含的意思。
慕清雨忽然说:“政深,你帮我卖掉我手里的那些股票和基金,包括澳洲的那套房子,如果有人喜欢,也出售吧。”
“你不回澳洲了?”顾政深问。
“那套房子住了这么多年,也想换一换。”
这些年,慕清雨的理财投资都是顾政深在请人帮忙打理。
慕清雨转过头,看着顾政深轻笑:“我就是想试着自己做生意,手里现钱不多,所以让你卖掉股票和基金。”
顾政深的疑虑解除,点点头:“我尽快帮你处理好。”
“这件事,暂时先不用告诉庭川。”慕清雨靠着座位缓缓道:“既然已经离婚,我的事不需要样样向他通报,政深,你也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在这个问题上你能保持中立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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