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抚之,触感柔滑,昨夜进入内,无容隙处,动时吾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想起书中所言,此乃是丢了之态。
何谓丢,原是芳心暗许时,身子红白相间似鲤鱼之色,骨头舒畅酥软若浮在云海里,思想飘远,无法思考。
随后翻一页,再写:
爹爹、阿娘,姝儿情期至,初涉男女事,懵懵懂懂,但回味无穷是也。
爹爹、阿娘,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裴姝今日无心开铺,虞蛮蛮来了好几趟,等不到裴姝开铺,也等不到可以讹馒头的人,只能饿着肚子去龙王庙偷馒头吃了。
虞半白也无心开铺,思至更阑时分才忆起要洗身,匆匆把身子一洗,坐在镜前护肌肤,那裴姝又不打一声进来胭脂铺,这次还是以人形翻墙进来的。
虞半白拿着一盒无色口脂润唇,小拇指才挖一点,还没抹上唇,裴姝于月下丢丢秀秀行来,排闼而入,拿走他手上的无色口脂,道:“子鱼公子,我帮你抹吧。抹完,你就给我摸尾巴。”
“啊……”对裴姝夜闯胭脂铺之事,虞半白习以为常了。
裴姝用食指挖口脂,身上正在发热,指温温,口脂沾到手上后很快化开,化成黄油,缘指流到指蹼间。
看着口脂化开,裴姝呆呆地不动,觉得好奇。
“要化开了……”指尖上剩下的口脂也正垂垂化开,虞半白见状凑过唇,下边唇瓣贴住裴姝的指腹上。
唇瓣柔软如棉,裴姝从左往右移动手指,把口脂均匀抹在虞半白的唇瓣上,抹着,双腿一跨坐在了虞半白的鱼尾上。
虞半白唇未抿紧,牙齿几次喷到了裴姝嫩凉的指尖。
室内静默许久,裴姝抹完口脂便说要摸鱼尾,不等虞半白回应,十根手指就在尾巴上活动开来了。
虞半白动情,强忍不吟,将思考了一日的疑问问出口,非要问裴姝一个嘴清舌白:“我们如今是走风月了吗?”
“那你想和我走吗?”裴姝反问。
“我以为那日在池塘里,我已经说明白了。”虞半白回道。
裴姝的下唇包住上唇,沉吟半刻,复问:“那我们可以走不做吕字的风月吗?”
“我克制一下。”寻得心爱之人却不能做吕字,不做吕字意味着无法拥有腿,明明于他无益处,可虞半白却毫不犹豫的让步了,定是色心在作祟,图一场脐下之风流。
“行。”裴姝双眸微掀,送一记秋波给虞半白。
“那今晚……”虞半白语调一转,询问裴姝今晚要不要再行一场云雨。
裴姝拈带点头,只听虞半白一声粗喘,榻里就多了两个衣裳不整的人。
赤身相见,虞半白借月打量裴姝的肌容。
肌肤是面无瑕之璧,脸庞花臊赛春桃,胸前蓬蓬若眠兔儿,腰细袅袅堪比春柳,双腿温润白皙似细削的莲藕,美不可言,虞半白看得发呆,垂涎吞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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