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先别碰水,缝的线不用拆,不要吃发物,不要吃辣,开的消炎药吃两天就行。”医生嘱咐。
“好,谢谢。”
闻溪抱着儿子推开诊疗室的门,门外长长的走廊上,四个光鲜亮丽引人注目的大人刷的同时站了起来。
闻溪把儿子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眨了眨眼睛。
下一秒,他往后一转,开跑!
“等等!”
“哎呀别跑。”
这里是医院,人挤人的地方,他哪里能跑得掉,不一会儿就被堵上了。
蒋湛白的身高在这里简直傲视群雄,十分惹眼,他手里捏着亲子鉴定结果,与闻溪四目相对。
闻溪曾经无数次想象过两人再次相见的情景,也数次翻看过手机里保存的蒋湛白的照片,但想象终归是想象,照片也仅仅是照片。
不见到真人,闻溪永远不知道原来久不见面之后压抑的情感会全数反弹,他的心脏狠狠跳动了几下,但也就几下而已。
舔狗舔的入戏太深,他想,要摆脱不是那么容易。
蒋湛白也无数次想象过再次见到闻溪的场景。
闻溪喜欢自己,他知道,闻溪像那无处不在的阴暗潮湿的蘑菇一样疯狂的追求自己,他知道,闻溪给自己下药,逼自己上了他,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只有他知道,没告诉家里其他人。
舔狗深深入戏,被舔的怎么会无动于衷?
就算是蘑菇,那也有可爱的好吃的蘑菇。
但蒋湛白是个有清晰目标的人,那时候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学术中去,根本没时间也不想去想其他的。
他就没打算接受闻溪。
直到那一夜。
攒了二十多年的热情火山爆发了,他被那具身体,那股香气深深捕获,做了很多很多不敢想也没想过的事情。
食髓知味,不过如是。
当时蒋湛白想,如果他够听话的话,留在身边做个床伴也未尝不可。
但一夜之后,闻溪就消失了。
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失效,蒋湛白满心的期待化成了飞灰,他忍不住想,这个人真的喜欢自己么,他这不会是为了骗炮吧?
尤其是后来,他发现自己对闻溪的身体和味道成瘾,根本无法再接受第二个人的时候,就更愤怒了,总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陷阱,一个意图毁灭他的意志他的情绪的陷阱。
年轻的蒋先生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情绪暴躁,不舒服,就像动物界中得不到安抚的发情期的雄兽,而这几天,恰好就在闻溪睡了蒋先生的日子周围。
他花了四年多的时间来适应和习惯这件事,并确信自己以后依然会好好控制自己,不会出任何问题。
至于闻溪,既然走了那就有多远走多远,千万别出现在他面前。
要不然下次再见,一定要把人绑起来,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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