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遇见的是她呢,闵行洲想。
闭上双眼,他点了根烟,烟圈从他口腔里抵出,寂寞的散开。
要是他看上她了,主动去搞她弄她呢。
林闻歧不得跟他玩起真枪实弹。
那可是林闻歧养的宝贝。
林闻歧能是什么善茬,房地产的神话人物。
林闻歧又为什么,临死乐意把宝贝女儿交给他呢,信他?
毕竟,港城闵行洲这三个字挂钩滥情,随随便便,毫无真心,他也觉得,懒得理会。
直到台上没声了,闵行洲缓缓睁开眼,只剩下那女人离开退去红色幕布后的身影。
他想到一件事。
易利顷早几年,比他先听到那句话。
———咸祝先生情深依旧,自此高升
闵行洲冷笑,又怎样呢,又怎样。
挺无聊的,闵行洲找上易利顷。
通了。
他手里的烟燃尽,还想抽。
“又怎么了呢,听说领证被拒。”通话那边的易利顷倒是不忘先挖苦他,“火大吗闵公子。”
那几个字似乎都把闵行洲心思看穿了,脸上的表情就带了点郁郁寡欢,“不好说。”
非要他形容什么感觉的话,那就是狼狈,浑身上下不舒服。
闵行洲,“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想结婚,谁也没法子让我结。”
易利顷并不知道他在大剧院,只是以为他闵行洲一个人在港城,孤独的站在高位,一时难免寂寞,找个人聊天。
他和他,寂寞落魄时,真的会找对方聊天,互相伤害。
有无林烟,他们都会这样。
“还故意烧了三天,怎么那么卑鄙了。”
闵行洲挨身,看着空无一人的高台,“易利顷,你故意搞我啊。”
易利顷轻笑,“我觉得你活该。”
这种言辞无非调侃,闵行洲没当回事,“待遇怎样。”
他说,“还好。”
说他坏,他追求平淡安静。说他不坏,他偏伪装成斯文君子。
闵行洲问,“回港城?”
易利顷的声音顿了顿,“你老子让我留在这里。”
闵行洲笑笑,“你给他养老呗。”
“过肩摔,平手。”易利顷觉得他老子身强体壮,养老这事儿离远了,“怎么养?”
闵行洲偏头似在寻找打火机,台下座位光线太昏暗,并不好找,他只能含着未点燃的烟,“你不在,我无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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