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她,多少觉得禁忌。
许久,他轻佻一声笑,“洞房了没。”
林烟抬头,“易利顷并不是你这种人,只会趁人之危。”
他凝视她,“在你眼里他比我君子?”
林烟看了一眼落地窗里两个人的画面,他君子吗。真不要侮辱君子二字。
闵行洲挑她下巴回来,视线轻飘飘落在她唇瓣上,“他有没有碰你这里。”
林烟胡言乱语,“亲不亲不关你事。”
闵行洲指腹压住她软嫩的唇,“这儿是么,我会趁人之危是么。”
“别…疼。”
他草草挤灭烟头,低头,将她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尼古丁的味儿太浓。
分开时,两个人唇上都沾血。
看不清到底是谁咬谁,两个都受伤。
都咬了。
闵行洲抹走嘴角的血迹。
那女人浑然不查他的伤口,下手挺重,口腔里的血腥味更浓了。
舌头也是,被她咬伤时,他并没放开,血腥味,畸形。
林烟这会儿咋呼呼,“你能不能收敛点。
闵行洲声音懒怠,“对你不差了。”
林烟气头上要走,闵行洲没给,挣扎下,她死活要走,手没注意到,指甲压在他手臂。
“别压。”他眉峰拧着,“疼。”
林烟僵了一会儿,仍记得白天看到他衬衣上的血迹,但想闵家那边应该有人替他处理过伤口。
矜贵的太子爷怎会没人管他的伤口。
她现在拉不下面子揭开衣袖看伤口,“疼死好了。”
闵行洲压抑着望她,眸底深沉如海,“这么盼?”
盼他感受疼痛的厉害,不是盼他死。林烟揭开他的衣袖想看他的伤口,莫名的,闵行洲压了回来,没给他看。
挺深的刀痕。
林烟抽回手,趁他没控制她的空隙,一溜烟儿从他身上离开。
性子骄傲惯的闵行洲没再强留人,舔抵唇上伤口的血迹。
挺痛。
闵行洲靠在那,不知道究竟还有哪痛,气堵着浑身不顺畅,打了个电话吩咐袁左送她。
刚挂。
手机又响。
廖家人的电话,“她爷爷找她,在你那儿么。”
闵行洲声音尽是颓唐,“人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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