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呕”
何意十分嫌弃的皱紧眉头,将目光移到旁边,生怕自己也跟着吐出来。
谢潇澜将他扶起来带到身侧,垂眸看着爬在地上的黑衣人:“你该走了。”
黑衣人:……
黑衣人低吼:“你身为临洋县的父母官,看着你的儿子遭此祸端竟无动于衷?你还有没有良心!”
何意突然抿了抿唇,低头用手背轻碰了一下鼻子,随后快速将头扭头一边去,借着黑暗遮挡自己方才那不值钱的模样。
连谢潇澜都被他这番言论给惊到了。
他蹙眉:“没有你这种不孝子,解药已用,还不快滚!”
“别这样,你们害我手脚筋受重创,使得我被先前的主子抛弃,总得想法子给我个安身之地,或者我来当门房,如何?”黑衣人靳蛇缓过劲试图和他们商量。
何意突然憋不住笑出声,他看向靳蛇:“你起来说话,趴在门口成何体统?”
“……浑身疼。”
彳亍吧。
何意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为何没从院墙进来,我们在屋里等你许久,倒是没想到你居然敲门了。”
靳蛇有些崩溃:“我!一个中了毒,而且手脚筋有损伤的人!怎么翻院墙?怎么翻!”
“言之有理。”何意双手环胸,矜傲的点了点头。
待解药彻底生效,靳蛇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何意这才看到他双手的伤,想必是疼痒难忍,便对着自己的手撕咬,或是捶打地面墙壁。
也不怪小唐会被吓到。
靳蛇本就是孤家寡人,他这种常年在刀尖舔血的人自然是无家室的,可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便一门心思想赖上谢潇澜。
反正若是能贴身跟着,他日后还能去京城瞧瞧。
谢潇澜按了按眉心:“你先回去,明日再去安保堂找我。”
“明日何时?”靳蛇问的仔细。
“巳时,快滚。”谢潇澜朝他挥了挥手,嫌弃的不得了。
得了准信儿,靳蛇便不再纠缠,拍拍浑身的土和泥颠颠儿的离开了。
待回到屋里,何意彻底笑了个痛快,被谢潇澜按着简单折腾了一番,便像是被抽干浑身的力气似的,仰头睡了过去。
谢潇澜净了净手也跟着躺下了。
翌日。
何意醒时便已然过了巳时,他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有些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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