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接下来还是随着了,没用力推开乔言,暂且顺由这位,纵容其先发泄一番。
家里也没其他人,就她俩在,有什么可以晚些时候再谈,不急在这一时。
而且旁边还放着一杯热咖啡,再乱动下去,一个不注意扫上面了,保准又得痛两天。
乔言的吻技也不咋样,这么多天了都没丝毫长进,这会儿临到用场了却生涩得像从未亲过嘴似的,一股脑全胡来,哪管周希云是何感受。她那冲动任性的样子就如同凶巴巴的小豹儿,龇牙的气势十足,一张口就要将周希云拆骨入腹了一样,乍一看挺能唬得住人,但实则只会挠挠爪子,连表面皮肉都啃不下来,
一通闹腾下来反倒把自己搞得很累,伤害度为零。
压抑半天还是自个儿生闷气,越想越不是滋味。
被亲妈贬了一顿不止,到这边后更受刺激。
讲事实摆道理的现实伤害威力不小,那阵仗效果堪比往盛满油的缸里扔了根燃着的火柴,倏地一个爆裂,直接把那些潜藏着的小情绪都给炸出来了。
乔言只觉得她俩之间有什么被轰得渣都不剩,本来装作不在意还能藏起来不去管,可眼下那层布被彻底扯开,让内里不好的一面暴露了出来。
或许是一起长大的缘故,这些年瞎打瞎作也就过来了,好像她和周希云真就是一个层次上的人,没多大差别,毕竟不都是一个院里的么,整天出门就能碰到,怎么就差得远了。
她们小时候都快是穿一条裤子的关系,后来读书的十几年里亦不怎么分开过,即便是读大学,两人的学校都隔得不远,出校门转个方向就能到对方的地界上。
但下午徐子卿的话撕掉了表面的假象,直白道出了个中真相:人跟人的差距比狗与狗还大,哪怕是十年如一日相处的对门邻居,也不代表大家就是一路人。
乔言否认不了这一点,一方面不得不承认,另一方面又心生抵触。
说不清是介意相亲男的存在,还是对周希云的话感到生气,亦或是对自己的无力觉得恼火,她扒着周希云的肩膀咬了咬,兀自较劲。
不知过了多久,她还是放开了周希云,软踏踏趴周希云身上不动了,宛若放气的皮球,从胀鼓鼓变得蔫吧,垂贴在对方怀里。
周希云侧侧头,看着她。
她不给看,把脸埋进这人颈窝里藏着。
周希云摸了摸她的后颈,轻轻揉捏。
以此无声安抚。
乔言却不领情,脑袋保持栽倒朝下的姿势,只动手拉开周希云,不耐烦地不让碰。
周希云反过来握住她的手指,扣着。
乔言立马收回爪子,改为抱住这人,死死黏上去了一般。她用尖牙磨磨周希云白皙的皮肤,认命颓丧地嘬两口,咕哝道:“周希云,你不要烦人……”
将手搭她背上,抚了两下,周希云柔声说:“行。”
“手拿开。”乔言说。
周希云照做,让干嘛就干嘛。
乔言不舒服地扭动腰身,下一刻就蹬掉鞋子,往上边缩缩脚丫子,不讲究地勾勾周希云的小腿,手臂收紧,更用力搂住周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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