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远不当回事,“奇怪个毛线,睡了。”
帐篷里其他人可都没听见这些,谁都不关注。
时间再晚一些,那几个玩手机的也不熬了,闭眼,一挨枕头就熟睡过去,入眠速度极快。
乔言也是这时睡着的,疲惫如潮水蔓延,致使她被亲到天昏地暗都能歪头就靠着周希云不动了,没气了一般枕在周希云胸前。
周希云抱着人拍了几下,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将乔言放下,把被子一角盖在乔言肚子上。
这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难捱,夜色磨着神经,周希云失眠到很久以后,老半天都毫无困意。那位始作俑者睡得不要太香,中途都没醒过一次,一觉睡到了闹钟响为止。
周希云平复不下来,躺那儿没走,下巴扬了扬,喉咙里干涩。
一夜烦扰,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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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果然早早就得起来,几乎是六点一到就起床了,之后该收拾收拾,找好东西便可以离开。
大伙儿也不是同路回城,结伴走的,起得早的打个招呼就骑机车飞扬而去,邢远和温如玉他们是中间的那批,基本天亮了才爬起来。
邢远不工作,温如玉白天也没活,他们大可以睡饱了外走,但几人念着要和周希云一路回城,于是都起了个大早。
周希云比他们提前两分钟先出来,有空就拎两个包得严实的纸袋放白色大众车的副驾驶座上。
温如玉醒后撞见了,问了一嘴:“那什么?”
周希云说:“昨天换下来的衣服。”
是乔言的裙子和高跟鞋,参加庆生宴的那一身。
温如玉了然于心地扬起左眉尾,以示懂了,侧头见到周希云脸色有些差,显然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的样子,问:“没休息好?”
周希云不应答,关上车门。
“乔小姐呢?”温如玉又问。
周希云说:“还在帐篷里面。”
“还在睡?”温如玉一愣。
周希云也不回答。
温如玉说:“你不是九点以前就必须到公司,不打算回去了?”
“还早。”
“不早了,回去还得换衣服那些。”
下午公司里有个大会要开,上午得提早做准备,要不然可能来不及。温如玉挺上心,但周希云这个当事人全然不着急,连焦灼都不曾有丝毫。
温如玉走两步,想到帐篷那里喊乔言。
周希云将其拦住,淡声说:“已经起了,不用喊。”
温如玉秒理解,识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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