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漫不经心回道:“我知道。”
随即又是:“你好啰嗦,管来管去的。”
周希云说:“不是管你。”
“就是。”她凑近对方耳畔,有意无意轻吹口气,还一脸无辜道,“算啦,我今晚心情好,不计较,你要管也可以。”
黑的也能讲成白的,处处是歪理。
耳朵上有些痒,周希云眼神都变了,脸色亦不大自在。
乔言仿若找到了开关一般,见周希云有反应就可劲儿胡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再慢慢地吹,从耳朵到脸廓,再到下巴与嘴角,好似这是一件极其有趣的事。
一次不够尽兴,到了嘴角还得这里挨那里碰,片刻后又来。
周希云躲了躲,但没能避开。
乔言轻笑,指尖摸到周希云的耳根处。
很烫,热热的。
窗边的帘子被风吹起一角,接连晃动。
电影放到一半就没了,之后插播了十几分钟的超长广告。下半部演的什么她们都没在意,广告没结束就关掉了电视机,一块儿进卧室了。
乔言抱着周希云不松手,都快吊对方身上,进房间前还颇正经说:“今晚天好黑,月亮都没有。”
怕摔了,周希云不得不搂着她的腿,应道:“是有点。”
她勉为其难说:“唉,你咋还那么胆小……”
言下之意就是不走了,寻个由头留下。
找借口也得从周希云身上找,坚决不承认自己有歪心思。
进去后,周希云多拿了床被子出来,夜里一人一张。
某人睡相不过关,有卷被子踢被子的习惯,晚上总是不安生。
乔言舒心拢紧原先那床松软的棉被,上去后就没长骨头般倒着不动了,小半条白细光滑的腿露在外面了也不在乎,不怕冷似的。
不过这个时节也不冷了,起风时凉快,偶尔偏热。正是一年四季里最舒适的时段,怎么着都惬意。
周希云帮乔言掖好被子,把她晃荡在外的腿裹进去。
乔言包粽子一样只钻出个脑袋,忽而说:“我手机忘拿了,还在外面沙发上。”
麻烦精一个,先前不讲,现在才记起来。
周希云说:“明早再拿,走的时候捡上。”
“不行,我不习惯。”乔言说,“要是有人给我发消息怎么办,明下午还得回店里,容因早上可能会找我,我妈她们也会发消息,而且周姨回来看到了咋整。你帮我拿一下,几步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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