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样的感觉,就沉下去慢慢地磨。
话放得越狠,输得就越惨。
王唯一坐在殷长衍腿上,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儿,潮乎乎,整个人在水里都泡透了!!
他不动如山,坚定地处理完她背后的红包。
“好了。”殷长衍拉高她的衣衫,妥帖地为她整理好衣服,“你松一松,让我出来。”
“胡说什么,我又没拦着你。”
殷长衍靠近王唯一的耳朵,胸膛振动,在笑,轻声道,“咬的太死了。”
大掌扣在她腰上,让她跟着自己动。时机差不多,准备退出来。
王唯一简直输的倾家荡产。
越想越不爽,虚拢起拳头敲在他身上,撞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撕,好疼,你揣了什么?”
殷长衍衣服里面放了一个红布包,静静地躺了一个银质的长命锁。
看着长命锁,他眉眼中透着一分柔软,“我在望春楼干了几个月,买给未出世的孩子。等它降世就挂在脖子上,愿吾儿一生平安喜乐、无病无灾。”
王唯一有几分不自在,就在刚才她想弄掉他的孩子。
愧疚只有一瞬间,当然性命比较重要。
“好舒服,再来一次。”王唯一按着殷长衍的肩膀,重新坐了下去。
“你……嘶。”殷长衍牙齿在下唇上咬出一条线,想了想,委婉道,“这样对孩子不太好。”
王唯一胡搅蛮缠,“孩子想跟你近距离接触,我才摁着你。你想想看,我什么时候主动跟你这样子。没有是不是。”
……有道理。
殷长衍搂住王唯一,但还不敢用力,怕把她跟孩子压坏了。
……
离谱,就他妈的离谱。
折腾到第二天早上半点事儿都没有,王唯一面色前所未有的红润,她甚至都觉得自己在采阳补阴。身体破烂不顶用,下不了床。
只有王唯一躯体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世界达成。
中午,赵宣来了。
穿上次那件月白色衣裳,手中拿着折扇,清贵俊逸。被篱笆拦在外头。
“怎么不请我进去。”
殷长衍说,“家里碗筷只有两副,桌凳也是两套,招待不了赵公子。”
“我提前下了帖子,给足了你准备时间。”
“……我不识字。”
“抱歉,我高估了你。”赵宣嘴上说着道歉,眼里可没半分愧疚,折扇敲了敲篱笆,“开门,我找王唯一。”
“她不方便见客。”
“氏娘葬在我居住地方的后山。她得空了去上一炷清香,氏娘会高兴的。”
王唯一饿了,抖着两条腿跑到厨房,包子刚送到嘴里就看见殷长衍隔着篱笆跟人说话,“谁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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