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后悔。”朱文峰信誓旦旦:“我打小从识字开始就结结巴巴地读这本茶经,您看我都多少岁了,我现在都还没背下来。”
“呵呵,那是你,可不是我的闺女。”“张叔,你话别说的那么满。”
“不信你去问问惠惠?”
“问问就问问。”
“那走着。”
两个人话赶话说到茶经,张高义领着朱文峰去女儿家。
“惠惠,茶经你背了多少了?”
张惠坐在书桌前,右手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基本上背完了吧。”
“啥?你背的真是茶经?”朱文峰不敢相信。
张惠瞟了他一眼:“哟,稀客呀!”
朱文峰进来,看了眼张惠面前摊开的笔记本,她手写的简体茶经:“你这么抄写一遍,确实方便读,你敢说你会背了?”
“有什么不敢的,你考我试试。”
朱文峰还真不客气:“那就先背第一章,古今名茶说。”
张惠一点不打结巴,一个字不错从头背到尾。
朱文峰不信邪,挑最后一章,张惠一样给背完。
茶经中间挑选了几章,一样的结果,朱文峰简直不敢相信:“这才多久你就会背了?”
“人和人是不一样滴!”张惠自得不已。
朱文峰一拍大腿:“回去我就跟我爸说,叫我爸收你为徒,你这样的天分才是适合学制茶的嘛。”
张家父女俩摇摇头,朱明山的衣钵,看来确实指望不上朱文峰。
得到这么个大好消息,朱文峰在张惠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提着张家给的年礼高高兴兴地回家。
朱文峰心里想着,带这么大一个好消息回家,他爸说不定会给他一个好脸色。
朱文峰走后,张家人心里也有数了,特别是张高义和陈丽芳。
家里人都去上班了,刘莉带着胖胖去买菜,家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爸妈,你们有话跟我说?”
张惠背会了茶经,这几天在书房烤火看闲书,看到爸妈一起进来,她还有点诧异。
“嗯,有点事情跟你聊聊。”
陈丽芳表情严肃:“你这是真的打算明年不上班了?学那劳什子做茶叶?”
“妈,我的决心您不是看到了吗?”
陈丽芳叹气,扭头看丈夫:“换你说。”
张高义不敢看媳妇儿,只说:“你要想学,爸爸支持你!”
张惠面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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