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别人说化妆术是邪术,确实挺邪门的。
“你别怕,我就是问你几件事情,你老实回答就成。”肖尧道。
管事作揖,弯腰更深了,都快点到地上去了。
“台上的几出戏,是你特意安排的?”
管事咚一声,跪到了地上,吓得肖尧差点就要伸手去扶了。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肖尧摆手:“哎,莫急,我不是要问罪的。我且问你,这些戏,是谁写的?”
管事有些犹豫:“是……是一个姑娘……”
“是你戏里所说的那位木姑娘?”肖尧问道。
“大人饶命!”管事趴了下去,瑟瑟发抖。
肖尧看了一眼州主。
州主摆摆手:“且让他继续吧,这几出戏唱得不错,倒是让我好奇了。”
肖尧也就让古猛带他下去了。
“看来,是有人想要借此,向肖城主申冤了。”州主打趣道。
肖尧苦笑摇头:“怕是百姓们还不敢信任我这城主,非要在州主面前,将这件事情摆出来,逼着我非处理不可了。”
这和夸耀州主是最公平公正的存在无异了。
州主觉得自己的坏习惯不多,也就一个——喜欢听别人的恭维夸耀。
他自认是一个谨慎的人,也不是什么恭维都能听下去的。
像肖尧这样夸耀得“有理有据”,有事实支撑的,他心里就很舒服。
“看来,我得好好处理妥当才行,不然我这新官上任不到三日,就被赶下台来,岂不是遭人笑话?”
州主被他逗得乐呵了。
他们继续看了下去。
台上有关于肖弘奕的恶行,他们都按照调查到的线索,一一照搬,弄成了一个“向权”小人物不折手段的成长史。
民众越看越愤怒。
此时,管事——也就是颜容与,他用一根棍子引着木稻荷上台了。
早就写好的纸张,被木稻荷慢慢放了出来。
颜容与在旁边帮忙读着:“州主安好,诸位城主、父老乡亲安好。小女子木稻荷……”
“她就是戏里面的小姑娘?”
“木稻荷?是不是以前义庄做傀儡那个小姑娘?”
“造孽啊!那眼珠子还真的被挖去了!”
木稻荷已经不会流泪了,她颤着手,努力要自己将纸张举起。
不认字的人,就听着颜容与读,认字的,都盯着那虚空放大的影像,大声读出,让周围的老百姓都听听。
一时之间,万安城回响着的,都是泣血的诉控。
“向权偿命!”
“向权偿命!”
“向权偿命!”
……
一声又一声的支援,让木稻荷几乎拿不稳自己手上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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