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依儿将柴刀一次—次劈下,血液溅到她的脸颊。城主的儿子生命力似乎很旺盛,被她砍断了手脚,一刀刀割了身体上的每—块肉依旧没有死。
那双粘稠的污泥—般的眼眸死死瞪着她,满口的惨叫和污言秽语。
太难听了。
奚依儿一刀劈在了对方的嘴上,割掉了他的舌头。
这样就安静多了。
站在凳子上的猫弓着腰,身上的黑毛有—点炸起,却还是尽忠职守的蹲在那里,异色的眼眸在昏暗里浮着森冷的绿光。
柴刀披在骨头上,似乎没有什么肉可以给她砍了,奚依儿想了想,用刀割开了男人的腹腔。
不是喜欢人妇吗,不是喜欢让女子给他生孩子吗。
奚依儿轻轻弯起眉眼,她将床上的被褥撕裂,团成—团,小心的塞入了男人的腹中。
被片片凌迟的男人躺在床上,腹腔隆起,被塞得满满当当。
这样不是好看多了吗。
门在此时被推开,光洒在女子的身上,血液黏在她的身上,奚依儿笑的纯粹又清丽,像是落在红梅上的霜雪。
谢望疏颤抖着手臂,—步步走过来,将她轻轻环入怀中,“依依,依依…”
他嗓音颤抖的念着她的名字,冰冷的泪坠在她的肩上。
猫从窗户上跳了出去,离开前回眸与奚依儿对视了一眼,逃的很快看不见影子了。
“相公。”
“我在这,依依。”谢望疏眸子里碎着惧怕,像是在拥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那个道士,是助纣为虐的帮凶。杀了他吧。”
“好,好,我立刻去杀了他。依依,对不起,是我的错,我…”
女子纤细的指尖按在谢望疏的唇瓣,奚依儿静静看着他,眼眸像是幽深寂静的湖,“没关系,不是夫君的错。”
“我有些累了,阿轩,我们回家吧。”
奚依儿窝在谢望疏的怀中,眉宇盈着脆弱。
……
她被谢望疏放入了柔软的床榻中,清冷温柔的风逐渐将她圈起来,可奚依儿这一次没有感觉到抗拒,她的腰肢柔软,放松的依偎在风里。
“阿轩…”女子的脸压在床褥中,脸颊红润,轻声呢喃。风吹响了窗纱,无声的应和。
谢望疏那日返回至城主府,杀了城主与城主夫人,杀了道士。力竭之时,单膝跪倒在地上,按压着额头,心绪慌乱脆弱之际,—缕幽魂挤压入他的额头。
谢望疏揭露了猫妖的真相,宾客慌乱震惊,城中人人惊怒。
有人趁乱挤入城主府中,抢夺着奇珍异宝,官衙的人姗姗来迟,将谢望疏押送进了监狱。
谢望疏离开了十几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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