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接受了?”
许深深看她,“什么?”
“血灾天劫,我给你当三年贴身秘书。”
肘部抵在吧台上,许深深垂着眼轻叹:“来都来了。”
华睿写字楼的事郎胭确实有两把刷子,昨天也是郎胭救了她,合同是爸爸逼着郎胭签的,人家为了不打扰,还在阳台睡了一晚上,都这样了怎么赶人走?
郎胭点点头:“等会我回家把行李搬过来,你得帮我弄一下入户验证。”
“嗯。”
“哦,还有我的摩托车,需要通行证。”
“”
郎胭的眼睛露出坏心眼的笑意,“不好意思,它要每天吵你了。”
许深深面色冷漠,“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出钱帮它换一身贴膜。”
许深深帮郎胭搞定那些琐事,去看约好的医生,下午郎胭自己搬家。
朋友帮她约了一个心理医生和骨科医生,两边咨询以后都说没问题。
“可是当时真的特别痛。”许深深说。
心理医生给出的建议是“压力太大,注意休息”,骨科医生则是建议她做些中医推拿,刮痧艾灸,可以疗愈身体的亚健康状态。
呼
许深深走出诊室,感觉看病看了个寂寞。
她又摸摸脖子,昨天郎胭送她回家以后,一点酸痛都没有了。
是巧合吗?
许深深开车去会员商场,准备给客房多添置些生活用品。
傍晚回家,一楼多了一些陌生的东西。
玄关的高阁上多了一尊狼图腾雕像,客厅的角落吊了一个拳击沙袋,本该放快递的架子上摆满哑铃、拉力器等健身器材,厨房的中岛吧台上多了好几盆许深深不认识的植物,枝叶茂盛,跟它们的主人一样生命力蓬勃顽强。
“大小姐回来了啊。”
客房门打开,郎胭刚刚洗过澡,一头棕红的长发随性地披散着,头顶还搭着一块毛绒绒的速干巾。
湿润的水汽从房中飘出,混合有活力四射的柑橘香。
许深深把两大袋东西放下,看进她房里,地上堆满各式各样的古怪玩意,其中两只大木箱子是她在华睿现场见过的。
“都搬完了?”
“那是,我行如疾风,动如闪电。”
许深深友善地笑一声,把袋子递给她,“随便买的,你看着用。”
“谢谢老板!”
晚上许深深约了小区会馆的精油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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