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方砚就是冉遥向皇帝要来的帮手。
时方砚觉得,就算州府上下都串通水匪卖官盐,冉遥也不会牵涉其中,否则他何必叫一个京官来馥州给他添乱。
时方砚想,冉遥有心彻查官盐私卖案,但又畏惧于国舅爷的势力,很多时候不敢动手,所以才想要外人来帮忙。
思前想后,时方砚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后备力量,将计划向他和盘托出。
杜昙昼摇头笑道:“冉大人这张嘴真是密不透风,之前您早就知道湖上的尸体不是时方砚了吧?居然在我面前装得一无所知,把我这个临台侍郎都瞒过了。”
冉遥不知为何有些紧张,额角都渗出了冷汗,他擦了擦汗,小心翼翼地说:“时方砚的事暂且先放到一边,我这里还有个烫手山芋,想让杜大人为我出谋划策,看看我该如何解决。”
杜昙昼问他何事?
冉遥附到他耳边轻声说:“不瞒杜大人,我手下在临淳湖边搜寻之际,一不留神把国舅爷给抓了。”
杜昙昼睁大眼睛。
冉遥说,他当时带着属下在湖边巡逻,试图找到水匪的行迹。
就在他见到湖中飞来的信鸽前,有手下跑来向他禀报,说湖里驶来一艘可疑的船,他已经把船上的人抓起来了,等待冉遥审问。
冉遥正欲动身赶往发现可疑船只的码头,就见到了信鸽。
“我看了信,心里只惦记去湖心岛剿匪,把那人给抛之脑后了。等大张旗鼓地抓了水匪回来,进了公堂,属下才来报告说,那人也被他关进了州府。”
冉遥见匪首受了伤,生怕他一命呜呼断了气,就没有人证了,急着提审他,就让师爷去向那被抓来的人问话。
师爷刚去没多久,就着急忙慌地跑了回来。
这时冉遥才知,那所谓的可疑人士居然是国舅爷!
他这才慌慌张张地从公堂里出来,结果正好遇到了杜昙昼。
“杜大人,您说这可怎么办?”
杜昙昼想了想,问道:“国舅爷被你关在哪里?”
“后院的一间暗室。”
“别放他走,也别审他,一日三餐好好供着,暗室外设侍卫把守,别让任何人见到他。”
冉遥“啊”了一声:“这样好吗?万一日后陛下怪罪下来——”
“自然有我担着。”杜昙昼淡淡道。
冉遥立刻应下:“有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就安排人手去看着!保证不让任何人知道国舅爷在这府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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