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你?
林孽不管,硬要摘她口罩。
邢愫没他劲儿大,但要是她不愿意,林孽强迫不了她。
林孽没得逞,扭头就走。
邢愫笑了笑。林孽生气,她就想笑。
她的笑容还没完全从嘴角消失,林孽又转过了身,快步走向她,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隔着口罩吻了下她。
她睁大了眼,看着在她面前放大的俊俏的脸,一时间失去了自主意识。
林孽亲完她,下巴微抬着,又横又得意,好像在问她:服不服?
幼稚鬼,邢愫没理。
传染给我。他又说。
邢愫这才告诉他:流感,扁桃体发炎了。
林孽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后牵起她的手,走过餐厅。
邢愫扭头看着渐行渐远的餐厅:不吃了?
太辣了,回家我给你做。
我能吃辣。
你不能。
那随便吃碗面就行了。
林孽突然停住,转过身来,警告她:别犟。
邢愫仰头看着他,笑了,突然伸手拨弄了下他的头发,看到他的漂亮脸蛋,忍不住问:天天游泳,怎么没晒黑呢?
怎么?
邢愫摇头,摸了摸他的脸:还挺帅。
林孽托住她的腰,使劲往怀里一压:是吗?
是啊?
是什么?
邢愫躲开他发烫的呼吸,额头靠在他胸膛,又说了一遍:还,挺,帅。
林孽深吸了口气,掐着邢愫的腰,把她抱到栏杆上坐好,双手托住她的后背,看着她:口罩摘了。
邢愫不摘。
林孽就用牙咬住了她左耳朵的挂耳绳,扯掉了她的口罩,她的脸露出来,他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吻了上去,吃光了她的口红。
他吻得急,邢愫生病应付不来,整个人几乎靠在他身上。
她人生最激烈的吻都是跟他,经常他还未餍足,她就已经面红气喘无法自如换气了。她其实很有经验,但面对有天分的林孽,她也不得已缴械投降。
许久,他放开她,看着她被亲红的嘴唇,很满意。
邢愫摸了摸嘴角晕掉的口红:你要被我传染了。
林孽说:正好不用上学了。
你不是要比赛、要考试了?
嗯。
那等下吃完饭不去看电影了,去图书馆。
林孽很叛逆:你说我就听?
我陪你去。
林孽偶尔也没那么叛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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