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那几张纸放下,不小心碰到了那个塑料箱子,箱子从长几上掉下来,哗啦一声,箱子里传来玻璃碎掉的声音。
顿时,她心里一颤。
说来奇怪,以前在国外被政权扣押,那么多表面平和事实凶神恶煞的面孔都没吓到她,她却因为打碎了林孽的东西,慌了。
这时,楼上传来林孽的声音:邢愫?
邢愫下意识往前走一步,挡在了那个箱子前边,嗯,我。
林孽光着脚走下来,漂亮的脚踝好像在勾引谁:你不是说十点?
邢愫一动不动:处理完了。
我这边还没完。
正好,邢愫说:那你先忙。
林孽不想忙了,反正目前解不开的题,等一会儿也解不开,现在完了。
这就完了?
你干吗呢?林孽发现她不对劲了。
没事。
那你站在那儿干什么?你不洗澡吗?
我等一下再洗。
等什么?
等你上楼。
林孽靠在楼梯口:你很奇怪。
我没有。
那你走过来。
我不走。
那我过去了。
你别动!
林孽停住,看了一眼旁边的箱子:你是不是
不是!
林孽看她不想说,也不问了:那我解题去了。
嗯,好好解。
邢愫看着林孽上楼后,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箱子,果然是一只花瓶,她突然好烦躁。
不知道林孽拿来干什么用的,贵她不怕,有价就能解决问题,就怕是传家宝什么的。
她一块一块地把碎片拿出来,突然想到她家有胶水,之前粘过玻璃,那是不是也能粘瓷器?
想着,她翻箱倒柜地找了出来,盘腿坐在那堆碎片前,玩儿了拼图。
她不知道,林孽一直楼梯口偷偷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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