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尽快让崔红羽变成寡妇,这样才能把崔富贵整个的家产搞过来。
可是这种事,自己是断然不方便出面的。想来想去想来,他想到了一个人。
那就是陈二毛的老爹陈玉田。
陈玉田夫妻俩,就陈二毛这一个孩子,现在被逼得在外流窜,他们一定恨陈晓北,自己只要稍加暗示。
想到这,陈安邦倒背双手出了家门,顺着大街溜哒,最终转到了陈玉田的家中。
里长可是一个村子最大的官,看到他来了,陈玉田老两口赶紧把他往屋里让。
“二叔,您怎么来了,快,快请屋里坐。”
陈安邦也不客气,走进屋里,自顾地就在椅子上坐下来,任由陈玉田两口给自己端了一碗水过来。
“玉田啊,最近可有二毛的消息?”
猜不透陈安邦来的目的,陈玉田自然不敢透露更多的消息,连连摇头,故意痛心疾首的样子,“别提了,这兔崽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唉!”
陈安邦点了点头,“可要让他藏好了,千万别露面。”
一听这好像话里有话呀,陈玉田也忍不住的紧张起来,“二叔你这是?”
陈安邦故意长长地叹息一声,“我来呀,是给你提个醒。”
“今天,村子里有件大事,你听说了吗?”
陈玉田老两口对视一眼,一脸的懵。
“二叔,我这一天没出门,村子里发生了啥我也不知道。”
陈安邦故意压低了声音,“陈晓北今天带了好多人来,那一个个都骑着马挎着刀的,他们还去了陈晓北家里,那股亲热劲啊,就别提了。”
这下轮到陈玉田傻眼了,他显然没想明白,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见他还是不明白陈安邦接着又说,“来的是县城柳家的人,据说连皇上都要给他们家主几分面子。”
“为了陈二毛逃走之事,陈晓北找我好几次,都被我压下来了。万一他把这事儿告诉柳家,咱们可就麻烦了。”
一听这话陈玉田有点急眼了,“这该如何是好,那要不我去求求他,让他放过二毛?”
陈安邦冷哼一声,“他要能放过二毛,当初为何逼着我把人送去县衙呢!”
“那二叔,您说这事儿咱应该怎么办?”陈玉田彻底被他绕了进去。
陈安邦起身故作神秘地站在屋门口,往院子里看看。
当然了,院子里肯定是没人的。
接着他才折回身来到陈玉田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只有让他闭嘴,这事儿才能瞒得住。”
这。
这下轮到陈玉田傻眼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这事显然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二叔,这不妥吧,我……”
“有什么不妥,崔红羽已经克死了三个男人了,再多一个,那也很正常。”
说完,陈安邦起身,倒背双手悠悠哒走了。
他是走了,陈玉田老两口却不淡定了。
有些事儿啊,就怕胡联想,越联想他越是个事,老两口现在就想多了。
想想也是,陈二毛他们经常欺负陈晓北,所以现在抓着机会,陈晓北肯定不会放过。
如果一辈子都不回来,等他们老得走不动了,谁给他们养老送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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