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把东西都带上,打开门后就和屋外的张谨言打了个照面。
“我想跟你谈谈。”她拍拍张谨言的肩膀,轻松的说,“谢行野叫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能告诉我吗?”
张谨言闻言一愣,然后面色尴尬地望着她,“恐怕不能,他……”
棠宁打断了她的话,“好吧。”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张谨言却也没有来追,表情复杂地目送她出门。
虽然已经入春,但乍暖还寒的天气让棠宁发烧了几天。
是因为那晚执意出门,遇上了小雨懒得撑伞,所以被淋了一会儿。
等生病好了之后,棠宁就继续去上课,因为把时间全部投入进去,所以进步飞快,三个月之后,已经在老师的帮助下去申请学校了。
要出国一趟,棠宁当晚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一些琐碎而无用的东西就被她顺手扔在地上,不准备带走。
然后,她在一本cd里面,抽出了一张略有发黄的照片。
谢行野。
棠宁只看了一眼,就飞快将照片正面朝下拍在桌上,按了按心跳过快的胸膛,慢慢滑坐在了地上。
……虽然在这个世界无亲无友,可是她并不想离开。
就算是能够像段倾舟穿越过去,可光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感情,要她去往遥远的另外一个国度,棠宁做不到。
她坚定地把照片收回去了。
可是浑身还是很难受,就好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过一样,疼得喘不过气来。棠宁只能小口小口呼吸着,试图自己缓过来,但疼痛愈演愈烈,她无意识地陷入了黑暗里。
等再醒来时,她躺在医院,平静地听医生跟她说自己的病情。
棠宁突然懒得再听,直接问他,“那我还能活多久?”
医生的表情很怜悯,“……大概三个月吧。”
她点点头,重新躺在病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瓮声瓮气说,“知道了。”
棠宁在医院里一连躺了五天。
不知道自己生病之前,她没这么虚弱,但自从晕倒就医检查出之后,做事就越觉力不从心。
五天过后,张谨言联系了她,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忐忑,“宁宁,这个奇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了,能不能都告诉我?”
棠宁缄默不言,她其实也不知道对方知道多少。
“算了。”张谨言很快不再逼迫她回答,转而严肃地说,“其实在一开始,园子里共有五具被烧焦的人形骸骨,不过消息被压了下来,一直都没告诉你。”
……
原来谢行野早有预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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