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您只是担心我会因此报复镇国公府,那您大可以放心。只要镇国公府安分守己,看在母后和白落秋的面子上,您最在乎的那些东西都不会改变,镇国公府依旧能荣光不倒。”
“但是”,苏璧回头看向那个已经年迈的老人,“别的东西,您就不用再想了。”
镇国公府就只是镇国公府,若是指望今后靠着皇亲国戚和太子外家的身份再让他做些什么,却是不可能了。
“白阙月的事情我会找白落秋处理。白家,不会再出一个皇后,皇室也不可能再出一个带着白家血脉的孩子了。”
苏璧一针见血,戳破了镇国公心里原本的打算。
最后,他看向镇国公,斩钉截铁道,“您别再痴心妄想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
徒留镇国公一人,坐在那把冰冷的太师椅上,久久不能回神。
“父亲。”
白落秋出现在镇国公身后,看着他这模样,叹了口气。
“苏璧长大了,他跟慕夏不一样。他是储君,更是今后的天子,您左右不了他的。”
白落秋将镇国公从椅子上扶起,语气坚定,“父亲,您该放手了。”
这边苏璧刚离开没多久,还没出镇国公府,便被人叫住。
“表哥!”
苏璧停住脚步,回头,只见白阙月踉跄着向他奔来。
“表哥!您是不是跟叔公说了什么?”
白阙月一脸焦急,往常规循步矩的端庄都不顾了,她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
“是不是越曦郡主诬蔑我推了她?我没有!表哥我真的没有!”
苏璧一脸冷漠地看着她,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你不该动她的。”
白阙月见苏璧问都不问就直接定了她的罪,心里更是慌张。
那天她一时冲动将宁曦华推了下去,那么高的山坡,宁曦华不死也残。
若她没了,自然是死无对证。若她还活着,一个残废也不可能坐上太子妃之位,而自己又有叔公撑腰,自然是能如愿以偿。
可没想到苏璧根本不听她解释,就直接回绝了叔公,没给她留一丝退路。
她是真的怕了,什么规矩体统,矜持脸面她统统都不要了。
白阙月直接跪了下去,也不敢再狡辩,“表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向前膝行几步,想抱住苏璧的腿求情。
“表哥,我从九岁就知道自己将来会嫁给你,这几年也一直在为能当好你的妻子而努力。我从叔公那知道你可能要娶越曦郡主,我……我只是一时间鬼迷了心窍,真的不是故意伤她的!”
苏璧却是躲开了她,看她的眼神里甚至带上了杀意。
“伤了她,就该付出代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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