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晌午,禄喜在门口张望了几回,终于萧珏训完了话,方才入内提醒主子时辰。
到了王府,有下人上前通传小桂子已经等候多时。
听闻小桂子三个字,禄喜小心抬眼瞥了眼自家主子的面色,让人瞧不出喜怒哀乐来。
片刻,萧珏的眸子垂下,是宋婉邀约他,他的目光顺势落在地上,转头抬脚往偏厅方向去。
他的步子快些,禄喜连忙加快步伐跟上。
小桂子在偏厅里面坐立难安,这些年,因为宋婉的缘故,他在王爷身边的待遇自来要高人一等。
便同是下人,每每他来送信传话儿,若是撞上萧珏有事儿又或是不在,总会叫人好生引到偏殿坐着,再叫人上了茶水等王爷处理完事情。
往日里因为宋婉待他极好,萧珏每每也会因为宋婉找他高兴赏赐他些小玩意儿,便心安理得的坐在偏厅里头喝茶等萧珏的召见。
今日却不敢这般安然的坐着了。
自从自家主子萧珏与安国将军府里头的卫君如传出流言蜚语以来,宫里头的帝姬宋婉心情郁郁,两人硬生生谁也不曾服软先搭个话儿。
昨日桃枝儿回了宫里头,将自家主子与那安国将军府里头小姐相处的画面,惟妙惟肖,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
虽未瞧见宫里头帝姬落泪,但不肖想便知,定然是伤心的。
寻常人,伤心的时候哪还能服软,不说些绝情的话就已然是冷静至极了。
是以,今日小桂子送的这一封信,起先还心中高兴,心想两个主子终于肯将话儿说开,不闹别扭了。
可到了王府里头,坐下来细细想了之后,这帝姬恐怕不是服软,而是写信来恩断义绝来了。
想通了这一茬,这封信如何还敢送出去,此时犹如烫手的山芋,恨不得扔出去,想放下信走却又不敢。
小桂子这般心惊肉跳至极,瞧见了那由远及近的人影。
萧珏已经走到偏殿,他的看到里面坐立难安的小桂子,察觉到宋婉找他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萧珏脸上的笑意变淡,眸色微沉:“何事?”
听闻萧珏问话,小桂子心里头抖了抖,赴死一般将怀中的信件掏了出来双手递上去,声音有些颤抖道:“王爷,帝姬差奴才来送信。”
萧珏的目光落在那一份信上,并没有立即接过去,待到小桂子的手举得颤抖,才让禄喜接过,萧珏坐在位子上看着信上写的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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