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兄弟之间,相互扶持,相互惦念,最是稳妥,若是你将之与少年慕艾弄混,以后明白过来,你俩可就免不了落得一个老死不相往来的结果。”
“来宝儿那孩子,天生有股子执拗劲儿,非黑即白,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俩见面就当做不相识,该如何是好?”
“你年纪轻,也许便是错把亲情当□□情了,娘觉得这事儿,还是不要声张,你也趁早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吧,对你们两个都好。”
郑丰海一言不发的听着朱氏满箩筐都装不下的担心和反对,默默的听着,等到朱氏嘴皮子都快说干了,他依然是那一句,“我知道,我喜欢他。”
“你这孩子!”朱氏真恨不得敲他一顿,合着她说了半天,都是对牛弹琴!
她气呼呼的站起来,在地上来回踱步,最后一拍桌子,“你就是不为了你自己,总要为来宝儿想想。”
“娘,我会照顾好他的。”
“我是你娘,我自然是愿意相信你的,但是来宝儿是谷家全家人的心肝儿,你就这么随便的把人拐走了,不像话。”
朱氏倒不是不喜欢谷来宝,只是郑丰海毕竟是长子,她还是希望能娶一门贤良淑惠的女妻,为丰海生个一儿半女,以后也算是老有所依。
她知道丰海的脾气,和他父亲一样,就像是一块硬邦邦的臭石头,认定的事,哪怕是南墙都撞破了,也不会改变。
因此她只能从谷来宝这边想办法,“你这次能留下多长时间?”
“长则两个月,短则半个月。”郑丰海有些猜到他娘要说什么,“不管娘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我已经对来宝儿表明了心意,等到合适的时机,便会上门提亲。”
至于未来岳父岳母会不会不同意?
他会磨到他们同意的。
朱氏这下子彻底没了法子,她这个儿子,心里头什么都清楚,早就想好了一切。
只是不知道他所谓合适的时机又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郑丰海其实也并没有想好,一切都要看来宝儿的冬小麦到底能不能在北方的冻土上茁壮成长。
郑家是以西南军为根基的,他们不惧酷热,不惧水战,郑家从发家起从未放弃对将领的培养。
精兵易得强将难求,这个道理郑家的先祖牢记于心,时至今日,西南将领其实并不缺少,擅长领兵作战的不胜枚举。
但要让西南军的将领去北方,却不见得能行,皇帝最信任的还是郑家父子俩,很早之前就商量过由谁去北方,留下的那个人就要镇守上京。
不过郑丰海觉得这件事并不是一件好差事,不管办好了还是办砸了,都是坏事,还不如让其他人去,而且去的这个人最好和郑家的干系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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