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需要一圈一圈系着的足尖鞋,是他从未涉足过的领域,关醒手都在发烫,一个穿着纱裙的男的,手捧一双女式舞蹈鞋,越想越觉得猎奇、禁忌。
对方没说话,放下笔起身,朝关醒走了过来,动作顺畅,没有一丝犹豫,像是早就做好了帮忙的准备。
关醒同鹤禅渡一起蹲下来,看着对方掏出鞋子里面的硅胶垫,熟练的撑开。
“脚。”声音冷冷的,似乎有些不太耐烦。
关醒连忙伸出脚,对方瞬间抓住了他的脚踝,手指很热,热的像是要烫掉一层皮肤,他被吓了一跳,瑟缩的就要往回躲。
但怎么也摆脱不了叫上的桎梏,反倒是让对方捏的更紧了,骨头都在发痛。
察觉到他的挣扎,鹤禅渡更没耐心了,抬头望了关醒一眼,眼神黑沉沉一片,带着长而密的利眉,乌云压顶一般。
“躲什么躲?”
关醒瞬间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忍着不自然,让对方给自己穿。
脚是人的敏感部位,它经常被藏在鞋子里,在古代,女性的脚更是被挂上了贞洁的象征,不能示于外人,好像自古以来,它都是这样,摸了就痒,同亲密关系一样,越痒越难耐。
关醒是个男的,现在他的脚就被一个另一个男的紧紧握在手里,对方的手换了个方向,掌心就紧紧包裹自己的脚底。
鹤禅渡明明没动,但关醒就是觉得痒得很,痒得心里想被大手忽然抓了一下,痒得脸皮都红了。
鹤禅渡垂眼,动作没停,触感不断,脚下的肉很软,一碰就软绵绵的反弹,像布丁,一握就从指缝里往外溢,被挤得可怜,就连蜷缩在一起的足尖都变得粉红。脚步上的皮肤却薄的透明,有蜿蜒的血管像小溪一汩汩的流,胆怯而欢快。
不动声色的用力,肉就软绵绵的往出爆,颜色更粉了,像是那种很解压的硅胶玩具,不过手感比硅胶玩具简直好太多了。
鹤禅渡觉得这身皮肉随主人,也是一身的小聪明,净往不费力的地方长,叫人好找。
他抬头看着关醒黑亮水润的眼睛,圆圆的脸,又觉得配上这一身皮肉,有点像家养的小香猪,永远粉粉的、肉肉的、嫩嫩的。
真的牙痒得难耐,他没忍住,盯着那人脸颊上微微坠动的粉团,使劲儿磨了磨牙。
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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