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知道这些,也不会有人再去追究了。
燕珩似乎是被霁明柔的动作吵醒了,他手臂轻移,侧身将霁明柔抱在怀里,一只手摩挲着进了里面,用力抓着,动作极为熟练。
随后,霁明柔就听见他半梦半醒的呢喃声,他说的是:“好软”
霁明柔:“”
感动瞬间就消失了。
并且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前几日就不该受燕珩蛊惑,轻而易举答应了同床睡的事,她虽然只答应了那一晚,但这事有一就有二,自那晚之后,燕珩就没放她回自己的房里睡过,一来二去,就变成了夜夜共寝而眠。
院中贴身侍候的宫人们都习以为常,心照不宣了。
她的衣裳用具都被青淑拿到了燕珩屋里。
每日夜里的动手动脚好像也渐渐成了常事,起初推拒羞涩,后来也在男妖精的引诱下妥协,底线越来越低,承受尺度越来越大
燕珩堂堂一代帝王,私下里脸皮厚如城墙,霁明柔本是也不习惯那些让人脸红的亲密的,但现在
她为她的习以为常羞愤,都怪燕珩,才不是她喜欢这样,她一定是被迫的
对对对,她就是被迫的!
母家做错了事,她这都是在替母家偿债了,所以她做的没错!
霁明柔给她自己找了个心安的理由,然后就老老实实的窝在燕珩怀里,抱着他的手臂枕在脸下,步入梦中。
作者有话说:
剧情废废,大家凑合看,咱们重点不在这
第63章温池
◎有种野外沐浴的错觉◎
“阿珏!”
霁明柔一踏进院中,就见燕珏拿着长鞭,抵在那女子的脖颈上,不知说了什么,燕珏手中一挥,一道血痕就浮现在那女子的肩膀上。
她心中一惊,急忙跑过去拉住燕珏的手,“你皇兄不是说,非必要不可动刑吗!”
“阿姊,这刺客骨头硬的狠,我就是动鞭子她也不张嘴啊!”燕珏审了两天,一直没从这刺客嘴里撬出一句话,他今日也是急了,所以才想着动刑。
圣驾在江南已经停留了半月了,再不快点解决这件事,怕是要耽误回京的行程。
霁明柔叹口气,将燕珏往后面拉了几步,然后她走上前,缓声道:“听永宁伯妾室说,你叫云上,没错吧?”
闻言,刑架上的人终于睁开眼,目光炯炯的看着霁明柔,应是好几天没喝水的缘故,所以她的声音很干哑,“不用问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任何事的,蓝玉娇就是个被我利用欺骗的废物,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是从她身上下功夫,也问不出什么。”
霁明柔笑笑,从袖中拿出一块玉牌,玉牌中间刻着“蓝”字。
“这是蓝氏交出来的玉牌,你也有一块,所以你对这玉牌应该不陌生吧。你与北狄族人长得没有一份相像,反而更像是大燕人,难道你这么多年来,心中就没有一丝疑惑吗?你真的觉得,北狄说生身父母是被大燕杀害,说你是北狄人,你就不加思考的相信?还是说,你觉着你被北狄庇护长大,所以就该忠心耿耿的为北狄卖命?”
云上不说话,盯着霁明柔手中的玉牌,扯出一丝干巴巴的冷笑,“你以为你们这些燕人三言两语就能骗得了我?你别做梦了,这玉牌是北狄皇子赐给我们的,我清楚的很,你就不要在这上面扯谎了。”
蓝玉娇兄妹,她,还有一个早就去世的死士,他们这些父母被大燕杀害的身上,都有这么一块玉牌,均是北狄皇族赐下,云上那时已经记事,所以对此深信不疑。
“云上,你应该不认识这字吧?”霁明柔将玉牌举起,置于云上眼前,轻轻道:“这玉牌上面的字虽然不是当下通用的字体,但却是大燕皇族祭祀时所用的,是大燕皇族未统一前的文字,你那块玉牌上,应该也刻着同样的字体,是一个沈字。”
云上不说话,显然是愣住了,眼中好像有什么信仰在崩塌。
霁明柔继续道:“沈家在京中,等过几日我们回去,你应该就能见到沈家人了,沈家还有一位老太君,我猜,应该是你的祖母,等你见了她,就明白了,沈老夫人在京中等了二十年,却始终没有等到亲子归来,不过她能见到你,也算是慰藉了。”
霁明柔说完,就拉着燕珏出去,小声道:“别动刑了,既然是硬骨头,上刑也是不管用的,北狄已灭,剩下的三三两两成不了气候,不用逼她说那些人的消息,你只要能让她承认,是蓝玉娇明知道她身份,却还收留她进府就行,等她一会说了,你就拿供词去永宁伯府,有证据在,就能用永宁伯府通敌的罪名拿住她,蓝氏还有两个孩子,她定会把罪责揽下,到时候再让她说出当年的事就易如反掌了。”
她哪有蓝玉娇的玉牌,都是骗云上的,这玉牌还是燕珩给她的,是连夜让人从京中送过来的。
幸好云上不认得上面的字,这才糊弄过去,霁明柔能知道这个姑娘叫云上,也是从朝廷中另一个北狄死士的嘴里挖出来的,这姑娘看起来就和燕珏的脑子差不多,也是好骗的那种,不然也不会死心塌地给北狄卖命这么多年。
在北狄尽数覆灭之后还想着来行刺,搭上命就为报仇。
这就是死心眼的人,看蓝玉娇,同样是北狄养出来的奸细,蓝玉娇早就隐姓埋名的叛变了,孩子都生俩了,哪还能想起来北狄这回事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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