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洄也当没听到,说:“学校旁的小吃生意好。”
刘化荷拍手称是,“我就这个想法。”
聊了会,又因话题缺乏,安静。
车尾那几个男人太有存在感,刘化荷矮下身子偷偷问雁洄,“他们是不是冲你来的?”
雁洄眨眨眼。
呀!刘化荷替她担心,“姑娘家的,怎么惹上这些人?”
她想想不对劲,雁家的本事不应该树敌啊,哪家没有白事啊,总有求人的时候。
或许是因为那个人。
刘化荷还记得闹山魈那阵,有人确实见过阿戊浑身血,死了般躺地上,后来借做衣服,她还近距离确认过,阿戊好像没有呼吸。
“是因为你那个远房亲戚吗?他惹上黑恶势力了?”
哪跟哪,雁洄反应不及。
刘化荷眼里掠过丝小窃喜,“你想不想甩掉他?”
“你说什么?”
刘化荷扭捏地搓手指,“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姑娘家,有更好的前程,作甚非得跟他搅一起,要不就让给我?反正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怕什么奇特奇怪的……”
雁洄听明白了,笑道:“你养不起他。”
“我家二亩水田,饭管饱。”刘化荷急辩。
雁洄说:“他不吃五谷杂粮。”
“那吃什么?”
“吃人。”
刘化荷以为是闺房乐趣的吃人,脸一红,暗骂雁洄大姑娘不知羞。
于是不好再开口。
县城到了,雁洄下车前请刘化荷替自己制身盛装瑶服。
有些话,说过就过去了,刘化荷问:“这个可以,你想要什么款式的?”
“嗯……热闹点的,看起来有生命力的。”
刘化荷说:“我没有这种料子,还得重新匝布,纹饰就以花为主,跳彩图样,缀你喜欢的珍珠,你觉得呢?”
“行。”
“工期长,得等几个月。”
“那就等。”
分别下车,雁洄叫车离开。
刘化荷眼见那些男人也去拦车,于是走过去腰身一挤,先跟师傅搭话。
男人再去拦车,雁洄的车已经远了。
人散去,刘化荷按住砰跳的心口,脚都软了。
雁洄直接去的看守所,还是上次那名公职人员接应。
厚重的玻璃里外,是迟到的对峙。
乡长戴着手铐的双手放桌前,坐姿神态兴致,他不意外见到雁洄,相反他还想通过她了解外面的事。
雁洄坐下。
“我思来想去,你信息有限,不可能一举将我和魏巩义拔除。有人在帮你吧,蓝铃那个女人?还是姓林那个富家公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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