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自己就是举人,他昔日的同窗、还能到现在还保持着联系的,那肯定也是有功名的官宦之家。
这种上的应酬结束的并不会很早,是以门房的意思就是他也不清楚江河和容氏什么时候会回来。
左右也只是知会一声,周到一下礼数,江月便也没有多留,只道:“那劳烦告知大伯父和大伯母一声,明日家中设了家宴,他们二人若有空,便来吃顿便饭。”
两人离开前门之后,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有个鬼祟的身影,正在大房的宅子附近徘徊。
江月便站住了脚。
不是她多事,而是那人一袭土黄色细布袄子,正是宋玉书的母亲秦氏。
前儿个宋玉书出现在这附近,还尚且算说得通,但这秦氏,见恶于江河的,出现在这里,还形容鬼祟,就耐人寻味了。
潜意识里,江月觉得自己该了解一下。
修士素来相信直觉,她便寻了个不起眼的地方,不错眼地盯着。
那秦氏虽然没看到江月,但或许是察觉到有人注意到了自己,便又挨着墙根往后门的方向去了。
原身来过大房家不止一次,所以江月便也知道这宅子的后巷狭窄,若自己跟了过去,会很容易被那秦氏发现。
她不由偏过脸看了联玉一眼。
两人一直挺有默契,联玉便也知道江月这是让他去跟的意思。
一则他有武功在身,二则秦氏没见过他,就算发现了,也可说只是碰巧。
联玉倒也顺从,提步跟着容氏过去,只是离开前他还轻飘飘的看了江月一眼。
那眼神怎么都给江月一种‘看看,这会儿不还得靠我?’的感觉。
合着自家这假赘婿一直不声不响的,其实早就把她出门前的想法给洞悉了,只是按下不表罢了。
江月好笑地对他合掌拜了拜,表示自己之前是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便快去吧!
…………
却说秦氏这里,她小心翼翼地到了江宅后门处,一路已经极尽小心。
隐隐约约的,秦氏好像听到了身后有一道脚步声。
不过回头了数次,她都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人,便只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在后门口三长一短的敲打了数下后,那门板忽然掀开了一条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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