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破旧的木门。
房间内的情景一目了然。
墙角是一张小床,江沙比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地上全都是酒瓶子摔碎的玻璃渣。
一个满是油渍和泥垢的饭桌,还缺了半截腿,下面垫着半块砖头。
两个低矮的板凳,胡乱的倒在地上,上面还有两个不完整的大脚印。
房间的另一家角落是用破旧衣服堆起来的一张小床,用一张窗帘和外界隔了起来。
空间非常小,只能蜷缩在这里面。
江母不在家,不知道又去干什么了。
这就是原主住了二十多年的家。
空气里弥漫着浓厚的酒气。
江沙比一条腿落在地上,张着嘴,鼾声如雷,长时间未洗过的身体散发着酸腐的臭味。
油津津的头发软趴趴的贴在脸上。
年久失修的木板床经受不住江沙比体重的压迫,瑟瑟的发着抖。
隐约还能听到嘎吱嘎吱的抗议声。
麻绳拖在地上。
江宁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动手把江沙比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
没有绑的很紧,处于有希望挣脱,但是却死活挣脱不开的程度。
能看到希望的绝望才是真正的绝望。
然后用香皂洗了三遍手,眼里的嫌弃才淡了一点。
用水桶接了一桶冰凉的水,然后毫不犹豫的全泼在了江沙比的身上。
现在正是春夏交替的季节,说热不热,说冷不冷。
但一整桶凉水泼在身上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
“操!哪个没娘的玩意儿?”江沙比被冻的身体打了一个哆嗦。
皱着眉睁开眼,就看见江宁站在床边,冷脸看着他。
红色的水桶还提在手里。
这桶水是谁泼的,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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