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故作茫然,“你怎么来了?”
段景忱阴森森看向一旁昏睡的男人。
这眼神……的确这小赘婿,是要倒大霉了。
“与他做什么了?”语气冰冷,段景忱直白发问。
他眼波流转,不知死活地答话:“这位贵客花了大价钱,自然,什么都做了。”
段景忱凌厉目光扫遍他全身,最后停在他绕在脚腕的玉坠子上。
这把戏,他对他也用过。
不知在哪学的歪门邪道,一条玉坠惑人心神,幻境里,自己曾叫他肆意地蛊惑勾引。
“你怎么了王爷?”装得无辜又怜人,他问段景忱:“为何看着不高兴?”
段景忱踱步走到他跟前,缓缓蹲下身子,握住他脚腕,猛的一拉,他惊呼一声,窘然地伏在了绒毯上。
微凉手掌顺着衣衫进去。
仔细检查。
一声冷笑,段景忱傲慢问他:“什么都做了?”
第5章
没想到段景忱会如此举动,一贯没羞没臊的人,瞬间竟不知如何回应了。
他伏在绒毯上,慌乱之时身子不受控制地紧绷,身后那人指尖受了阻,不悦地沉下脸色,接着一扯红纱,直接撕了个稀烂。
一身凉意,他回了神,转头去看段景忱。
与方才进来时不同了,段景忱脸上再不是淡定神色,明写着的占有欲,恶狠狠的,像要吃人。
想看的就是他这个样子。
得逞之人眼底浮现出满足,撑起身子,朝段景忱伸出了手。
而对方往后一退,不准他触碰。
他身子前倾,扑了个空,一声矫揉的轻呼,好一幅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王爷是生棠儿的气了?”他明知故问。
“我为何生气?”段景忱不肯作答。
心中偷笑,他一脸知错的态度,“因为棠儿陪别人了……”
段景忱胸口起伏,只咬牙,不说话。
不是都亲手检查了吗,他什么都没跟别人做,还这么生气呀?
他再次向前探身,抓上了段景忱的衣摆,轻轻摇晃又虚虚开口,“王爷别气,棠儿知错,棠儿认罚。”
狐媚惑人,荒唐又狡猾,实在欠揍。
段景忱一扽衣袍,再次退后,退到案台边,落座于红木太师椅上,不远不近的距离冷瞧着他,“自己说,怎么罚。”
上次从宣王府离开,他被狠打了一顿,当时段景忱打他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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