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懂她这话的意思,呆呆地看着眼前长相美艳的女人,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
和我预想中不同的是,这个邪祟长的十分好看。
她穿着一件旗袍,给人一种温柔、娴静的感觉。
可她的声音,却和她的长相完全不搭边。
我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间木屋似乎只有一个人住的痕迹。
这个女人,一个人住在这里?
可她刚才为什么要回答没人,还突然将我拽进来?
女人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将我扶到一旁坐下后,就略表歉意地说:
“我不知道你手上有伤,刚才把你拉进来,也是迫不得已,你的伤口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注意力几乎都在她脸上。
看着眼前面色惨白、瘦得几乎脱相的女人,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女人的举止表现,又不像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邪祟。
我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您……是谢老爷子介绍的绣娘吗?”
不管她是什么,眼下补戏服才是大事。
女人笑了一下,脸上随即露出一对梨涡。
在烛光的映衬下,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恬静。
但她沙哑的声音,很快就打破了这种感觉:
“我是绣娘。”
她简短地回答完,就将一个瓷瓶递给我:
“你的伤口裂开了先上点药,戏服给我吧,要是在耽搁时间就来不及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自己被纱布缠满的手臂,已经开始渗血。
看着女人满是善意的样子,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接下了瓷瓶,将手里戏服递了过去。
女人接过戏服后,又轻声说:
“你自己好上药吗?要不我先帮你上药,在补戏服?”
我一听她要耽误补戏服的时间,赶紧出声说:
“不用,我自己可以上药,谢谢您。”
她温柔地笑了起来,看了一眼戏服,对我说:
“叫我李姨就好,这件戏服之前修补过一次是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
当初我将戏服转卖了“八十块”后,这件戏服第二天又被送了回来。
虽然不知道,那老太太为什么将戏服送回来。
但戏服第二次回到店里
时,确实有被人清理修补过的痕迹。
我点了点头,回答她:
“嗯,修补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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