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下定决心,要管医院的跳楼事件,可我也只能量力而行。
我思索间,薛莲露出了一个笑容,她说:
“景南是个特别的地方,你们干阴行的应该最清楚。
我们普通人没办法处理的事情,对于你们来说反而比较容易解决。”
看着薛莲一副十分了解阴行的样子,我忍不住在心里想道:
我刚入行一个月都不到,上哪儿知道景南特殊?
我正在想着,薛莲就掏出了那张画。
她一边把画铺在地上,一边说:
“这些孩子严重缺乏安全感,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
地上的那幅画即使在白天看,我也觉得后背发凉。
看着白纸上密密麻麻的殷红色笔迹,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那个小邪祟控制着我的手画画时,那碗用来当颜料的鸡血已经泼完了。
而地上也没有其他可以画画的颜料。
白纸上的这些颜料,看上去更像是血迹。
这样想着,我连忙拉开了自己的衣袖。
当我看见手臂上除了牙印并没有其他伤口时,突然明白过来,那些“颜料”是小邪祟身上的血迹!
我盯着那幅画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一旁的何子明大约是察觉到我有些不对劲,出声问我:
“你怎么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说:
“你记不记得画画的时候,鸡血已经被我泼完了。”
我说完话后,何子明的脸色也变得很不好,他点了一下头,就一言不发的看着地上的画。
薛莲并不知道我们俩在打什么哑谜,她似乎也不想知道。
我们两不再说话后,她才指着画上的一个小人说:
“画这个小人的孩子心理问题是最大的,它甚至想杀了自己的母亲。”
随后薛莲又指了指旁边的另一个小人,说:
“如果这两个小人是同一个孩子画的,那就表示,它已经得偿所愿,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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