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
“和我预期的差不多,该说的我都和你说过了,你只要按时把白猪皮带回来就行。”
王利民之前在车站的时候,确实和我讲了不少东西。
当时我还纳闷,他为什么会告诉我那么多东西。
不过,王利民这么晚还能这么快回复我消息,我还真没想到。
我连忙把在和山上遇到的不懂的事情,都发给王利民:
“师父,阴阳道有什么作用?
许老爷子腰上,绣花的蓝布腰带有什么说法?
耿家和唐家有什么恩怨?
黑色木头描金边罗盘有什么值钱的地方?”
大概是我问的问题太多,王利民隔了很久才回复了我两个问题:
“阴阳道是专程给祟客走的路,活人只有送祟客,或者迎祟客的时候会走这条路。
在捞尸匠这行里,只有资历最老的人能带绣花的腰带,那本事高、资历深的象征。”
王利民发完这条消息后,就一直没回我消息。
我正准备打个电话给他,唐简就告诉我们车到了。
我们一行人走到庙门口后,就上了车。
上车时我眼角的余光看见庙门口有几个人影,我下意识侧过头去看。
敞开的庙门里站着五个人,其中三个就是白天我见到白衣男子。
他站在门口,非笑似笑地看着我。
他身旁还是那个两个低头弯腰的小娃娃,我记得它们叫散财和保命。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穿着绿衣服和紫衣服的娃娃。
那两个娃娃站在白衣男子的身后,只露出了半个身子,头又完全藏在阴影里。
我只能看见,它们放在胸前抱拳的手,以及那两套颜色艳丽的衣服。
我站在原地一时有些愣神,直到已经上车的陶佑斯拉了一下我的衣袖:
“走啊!站着干嘛?”
陶佑斯大概也看到了庙门口的五个人,他的语气很焦急。
我回过神来慌忙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我们似乎没有走上山的那条阴阳道。
漆黑一片的路上,我们一车人谁都没说话,再加上山路有些颠簸,我很快就睡着了。
等在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车里只有我一个人。
听着耳边传来的河水声,我意识到我们已经到了金叶河上下游的交界处。
我有些心慌,猛地拉开车门,四下张望。
当
我看见陶佑斯他们都在岸边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下车后,就径直走到了他们身边。
陶佑斯偏头看了我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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