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
这不见识到了。
郁作清跃跃欲试,顺着那人的脖子摸到腰间,轻挪慢挑:“这些人,不过是受到指使,说出幕后之人,皇子自然会放过你们。”
郁作清挑了最好看的一具纸人,卡住他的脖子不让那人走。
鸣鸿剑最锋利的一角对着旁边人的命脉,悄无声息顺着纸人与主人的牵连,一个一个找出人群中藏匿的那些人。
一个、两个,甚至更多。
好像这些所有人能有大半都是傀儡与召唤师,这是全族齐上了。
“我可不怕死,要杀就杀,不过是看不惯你的作风。”
他能有什么作风,打架作风,还击作风,怎么诬陷理由不能换个呢。
郁作清无聊打了个哈气,水汽让他看起来有些无辜,他道:“听腻了,要不换一个?”
这可是他真心觉得,很腻歪了。
那名纸人眼神骤变,一个字也蹦不出来,看他像个神经病。
他在骂人,哪里有被骂者嫌弃词语不新要求更换的。
纸人撇过头,那手已经抓住驱动他行动灵识的符咒。
郁作清没见过这么人性化的东西,大概看清身上纹的条条框框的符咒,手中用宣纸捏出个和他结构相同的纸人。
郁作清手巧,捏出来的小千纸鹤也好看。
扑棱着两扇翅膀飞像空中,绿豆大的眼睛闪烁着爱心的标志,转了两圈,嘴边突然张口:“嘎嘎嘎!”
郁作清脸一黑,手忙脚乱取下来。
做错了,怎么成了鸭子叫。
几只纸人这才明白不对,想要一溜烟跑,郁作清只要动动指头就能轻而易举将他们拉回来。
“想跑,才想起来!”
“鸣鸿,要打架了!”
郁作清挥剑利索,砍下其中最丑的纸人的头颅。
其余灵修捂着眼睛:“啊!郁公子杀人了!”
而溅在他身上不是滚烫的鲜血,而是冰凉凉绿色的黏液,还夹杂几张碎裂的符咒。
纸人倒地,那名召唤师突然放声疼呼:“啊——”
郁作清反手又将其中一只拦腰斩断。
此起彼伏的哀嚎吵的男人都听不清这仵作胡言乱语什么。
索性不听了,欣赏天穹剑法的美感。
轻若惊鸿,翩若游龙。
分明是用来形容舞者的轻柔,但此刻哪怕放在郁作清身上极为贴合。
腰腹力量总能弓起一个弧度,像一只未长成的凤凰在翩翩起舞。
男人对着旁边仵作道:“这人是不是有八块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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