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来,男人都是把自己的错往女人身上推!”女声愣了一下,但却是有话憋了许久,她哭哭啼啼道:“当初我本是戏班子的当红花旦,淮郎每日过来听戏,风雨无阻。”
「卧槽,就这还能考上举人?这书生有点读书的天赋在身上啊!要是没有这桩事,指不定人家都状元及第了吧?!」
“长此以往,我暗生情愫……”女声嗓音逐渐空灵,陷入回忆。
她记得当年自己吊嗓子穿戏袍时,他握着书卷在一侧安静研读。
每当她上台表演,他都会真心夸赞。
“班主曾与我说男人多薄情,我偏不信,误将道貌岸然的小人当成天赐良缘!”
“是你中举,觉得我配不上你,要休妻再娶,何故现在又倒打一耙?”
“真心错付,淮郎呀”伴随着诡异的笑声,月亮也逐渐从莹白变成暗红,枯井里冲出一道黑影,直扑竹林而去。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黑影被看不见的屏障弹回,跌回井中。
“庄淮!你可知你要休妻再娶时,我刚怀孕,而你却生生将我母子逼死!”
“铮——”
古琴琴弦骤然断裂,书生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这些年他和浣娘相隔两方,他恨透了妻子的无情背叛,哪怕听到她的声音,也不肯出来相见。
“我在投井时,怀了你的孩子。”女子似哭似笑,疯癫道:“淮郎,你亲手逼死了你自己的孩子呀”
“红帐帘,娶新人……哈哈哈”
「???我的大刀呢???这狗男人今天必须死!!!」
「那啥,有没有可能,这个负心汉已经嗝了……」
一道白影从竹林飘出来,虽然看不清模样,但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无助与崩溃。
书生眦目欲裂:“你在诓我!你又诓我?浣娘,你这是何苦。”
楚逢月抬头看了眼月亮,眉头紧锁:“你们俩想清了,再继续下去,枯井里这位就会魂飞魄散,再也无法转世投胎。”
“哈哈哈投胎?为何要投胎!”浣娘已经陷入癫狂:“你们既然来了,都别走。”
“还有你,淮郎。”
“你到底还是来见我了。”
“可怜我的儿,几百年了才见到爹爹。”
“痴儿,出来看看,这就是你那负心汉的爹爹!他要功名利禄要娇妻美眷,不要你和娘。”
又一道黑影从枯井里出来,是模模糊糊的一团,像是一朵乌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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