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事托您的福解决了,您看我家还有破局……”
“先带我看看你太太吧。”楚逢月回神,见孙师傅还有兰琳小心翼翼在别墅走动,忍不住勾起嘴角。
“之前那种是有间隔性的,一般是过五个小时才有这样的动静。”司徒正指的是吊灯砸下来的事。
对于兰琳这种半吊子水准的风水师,他有些漫不经心。
楚逢月“嗯”了一声,示意时诩在客厅等她,毕竟人家女士的卧室,男孩子不方便进去。
时诩老老实实站在角落里,头顶上没有东西,周边也没有看起来随时会垮塌的柜子之类的物品。
“我太太最开始只是容易疲倦,后来慢慢的开始胸闷乏力气短,现在身体越来越差,脾气也有些不好……如果待会儿有冒犯到楚小姐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
司徒正早期发家是靠老婆,有岳父的援助所以一路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
这么多年无所出,他从来没有责怪过妻子,更没有想过和外面的女人试试。
关于这一点,楚逢月听侯师傅他们说过,所以对司徒正还是有一些好感的。
也难怪他会发家,自己有本事,再有岳父提携,还有一个爱妻。
家庭和睦就是最好的风水。
如果不是孤金局作祟,司徒正这年纪,儿女结婚的早一点,恐怕都能当爷爷外公了。
到了卧室外面,司徒正先推门进去,他轻手轻脚去床边,正好对上妻子睡眼惺忪的目光。
司徒太太今年四十多岁了将近五十岁,还像是三十刚出头的年轻女人,肌肤吹弹可破,脸上带着刚醒的红晕。
“你回来了?”她缓缓坐起来,抓住老公伸过来的手,紧紧握住。
“对,刚才去了一趟会所。”司徒正顺势坐下来,“已经解决了。我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楚小姐——”
“来了。”楚逢月缓步进来,处于本能观察四周。
屋子里光线很好,或者应该说光线太好了。
大落地窗开的很多,强烈的阳光争先恐后涌进来。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离太阳落山还有段时间。
“拉上那两扇窗户的遮阳帘。”楚逢月被晒得有些头晕,对旁边的佣人说。
“是。”
知道这位客人身份比较特殊,目睹方才男主人对她言听计从,佣人自然不敢怠慢。
看到楚逢月的第一眼,司徒太太所有的形容词都变成一个字——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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