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从坐进车里一直保持着不动如山,目视着前方,没有低头看她。
听到她的声音才低头,她身上的衬衣被扯开,即使披着他的西装,也依然露出了白皙的领口和性感的锁骨。
她浅浅的呼吸着,胸口一起一伏。
他忽然全身一紧,体内有股热气不自然的躁动起来。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他向来清心寡欲,对于男女之事不热衷,更是没有碰过女人,除了六年前的那一晚。
那晚是一个意外。
“承承……”
她又喊了一声。
容许没有再看她,抬头继续看着前方昏黄的道路,心里的却有种忽然冒出了一丝疑惑。
他知道她有个小孩,叫诺诺。
承承是谁?
不可能是顾北倚,慕家的人也没有谁叫这个名字。
他忽然想到了那天电梯里面抱着她醉酒,说要和她在一起的女人。
她真的是同性恋?
慕凉泊浑浑噩噩的,完全不知道容许在想什么,但此刻她很想承承诺诺,跟担心承承,她这么久没有回去,他此刻一定忧心极了。
她很不想睡着,可是她真的好累,清冷的气息在她的周围包裹着她,她的意识渐渐沉沦。
……
她的耳边响起了脚步声,皮鞋踩在大理石板上,脚步沉稳很有节奏,不疾不徐的和容许的很像。
忽然,她的后背接触到了一阵柔软,这种感觉像极了在大床上。
难道他要……
她强迫自己马上醒来,眼睛还没有睁开,她的身上就先朝着里面滚了一圈,才张开了双眼。
容许高大颀长的身影就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白衬衣和黑色西装裤上都都沾染了不少的灰尘。
一看就是因为抱她沾上的。
“你不要过来!”她忽地伸手,将身上的西装直接朝着他砸过去。
容许随意的伸手就接住了西装,扔在了床边的沙发上,依旧垂眸注视着她。
慕凉泊被他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的有些头皮发麻。
她默默的拉着被子裹在她穿着破衣的身上,眼珠骨溜溜的转着,这个房间看起来就是酒店。
“总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能不能先走了!”她再也不想在他的身边待下去了。
刚刚那个男人的出现应该已经说明的很清楚了,那晚的的确确是他。
至于他身上与众不同的灼热气息和现在清冷的气息为什么形成了极致的反比,她无从知道。
凝视着他的双眼,像是一个黑洞,她快要被吸进去了。
容许凉薄的双唇微张,冷冷道,“你这样回去,家里人不担心?”
她家里的人?
她瞪大了眼睛,心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又快速的笑眯了眼,“那我也不能在酒里面待着夜不归宿。”
她难道刚刚昏昏欲睡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容许才刚刚回来,应该不是顾北倚那个圈子里面的人吧!
但她和顾北倚十年前开始纠缠的事情也不是秘密,没想到容许看起来清心寡欲的眼瞅,竟然还关心八卦。
容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去洗澡,衣服等会儿有人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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